看我幹嘛?
要我也解釋?
你不是已經解釋一遍了嗎?
司徒君還在看著。
許秧秧:“……啊,是的,我只是習慣稱呼他為兄長,實際上我們不是兄妹,再過不久就有成親了。”
聽到最後一句,司徒君的嘴角翹了翹。
許秧秧看見了,不知道為什麼嘴角也跟著揚了揚,繼續喝豆漿。
司徒君回頭去問二位老人:“二老口中做冰豆漿的鋪子,可是從前的趙家豆花鋪子?”
兩個老人面色一喜,沒想到如今還有人知道那家鋪子呢。
二十年前趙家豆花鋪子的生意可比前邊排著長隊的酥包鋪子還要受人歡迎呢。
每次提到趙家豆花鋪子,就會提到趙家的女兒。
都會感慨一句:“老趙家那個女兒生得真是,真是……”
一時還形容不出來。
“你們知道離親王妃吧?和離親王妃二十來歲的美麗,根本區分不出誰更加絕色。”
美麗不分伯仲的二人,正好是許秧秧和司徒君的長輩。
許秧秧覺得這種事也是奇妙,笑了一下,抬眸時發現司徒君有些沉默,以為他是又想起親孃,以及外祖一家。
她伸手指去戳戳他。
司徒君抬眸,也是一勺豆漿抵到他唇邊,許秧秧說:“不能浪費,喝完咯。”
司徒君把剩下的都喝完,付好銀子後離開。
沒走幾步又在街上遇見熟人。
是身穿大雲服侍的北寒王子,行路匆匆,看到他們後也停下腳步。
北寒王子露出一抹笑:“又遇見了,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
“王子這麼早?”司徒君問。
北寒王子莞爾:“馬上就要離開雲京,想著早起嚐嚐雲京街上的早膳。”
他剛才的樣子可不像是來吃早膳的樣子,出來吃早膳的人大都悠哉悠哉的。
急匆匆的,一般都是要趕到去做工的樣子,買點東西在手上,大口大口吃著往地方趕。
司徒君和北寒王子對視,一個沉著冷靜,一個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