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雨棠和姜知韞都笑了,容大將軍和司徒元鶴板著一張臉,有仇似的。
司徒君早習慣了,抱著妹妹轉身,直接無視。
抱了一會妹妹,又抱一會弟弟。
這樣不管以後秧秧生的是女兒還是兒子,他都知道怎麼抱。
兩個小傢伙在他懷裡也笑。
“嘖,怎麼誰都喜歡啊?”許秧秧已經沐浴完回來,臉上白白淨淨的,身上也沒有受傷的痕跡。
手腕被拷時的紅,過這麼久早消了。
頭髮還溼漉漉的。
她一靠近,一股自然的香氣就往司徒君的鼻裡鑽。
司徒君抬眸:“怎麼不擦頭髮?”
“太陽挺好的,曬曬就行。”許秧秧伸手從他懷裡抱過弟弟,逗弄著說,“你們已經快要會說話咯,一定要學會喊姐姐哦。”
“不喊我?”
“他們姐姐兩個字都沒學會,你指望學會太子殿下四個字?”
“誰說是四個字?”
“那喊太子,還是喊殿下?”
司徒君無奈一笑,湊上去一點說:“不是喊姐夫?”
聲音低低的,蠱惑著許秧秧的耳朵。
許秧秧一時卡殼,“這個,我,不知道,你問他們兩個會不會喊。”
“不問,我教。”司徒君的眉眼都在笑。
許秧秧的耳朵通紅,抱著弟弟繞過他去。
看著兩人感情甚好,容雨棠是欣慰的,她說:“算算日子,再有兩個多月你們就該成親了,小斐然,太子府那邊都準備好了吧?”
“嗯。”中秋之前就準備好了。
他是按照這個日子準備的。
司徒君對著長輩們說:“我知太子府離這邊遠,往後每隔一日,我都會帶秧秧過來這邊住上一日。”
這是把上次秧秧說的話記在心裡頭了。容雨棠心道。
許秧秧也是一愣。
怎麼她隨口一說都記住了。
“不用你帶,我有腳,會自己回來的。”許秧秧說,“你別不許就行。”
分明還沒成親,許秧秧總覺得她們這日子過得跟成親了一樣。
司徒君卻不這麼覺得。
他的眸光凝向秧秧柔軟潤紅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