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六瓣梅,千年墨(1 / 1)

許秧秧手腕上的疤痕和司徒君手腕上的疤痕差不多大小,塗抹上膏藥以後剩下淡淡的疤痕。 許秧秧的疤痕顏色要深一點。 在許秧秧的微顫之下,司徒君再度輕吻上去,側頭問她:“還疼不疼?” 許秧秧搖頭,好像力氣都用在紅臉上,說話聲音小小的。 “不疼。” 司徒君盯著她的手腕看一會,命外面守著的人拿筆墨來,要紅墨。 “做什麼?” “做畫。” 隨安推開門進來,兩位主子的姿勢和原來一樣沒變,郡主殿下站著,太子殿下坐著。 只是郡主殿下的臉紅了許多。 他把東西呈上,主子又吩咐撤掉桌上的魚,把飯菜呈上來。 許秧秧瞥他:“你就是故意的。” 司徒君笑一下,抬眸望她的眼神彷彿在說:看來也不傻。 “哼。”許秧秧哼一聲,忍住噘一下嘴,模樣俏皮得很。 “你要畫什麼?” “梅。” 司徒君在她手腕上點了一朵五瓣梅花,這就是傳聞中的疤痕上面開出花來。 “你也畫一個。”許秧秧拿過筆墨,也在上面畫一朵梅花。 不過是六瓣。 “梅出六為貴。”許秧秧畫完,垂眸望他,“尊貴的太子殿下可滿意?” “滿意。”滿意極了。 司徒君隱忍著衝動,細細摩挲著她的手腕,又一次激起陣陣顫慄。 這時晚膳來了。 許秧秧抽出手坐下,安靜吃著飯,吃完以後哥哥送她回府。 兩人站著門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點黏糊糊的。 走得也是戀戀不捨。 許秧秧進門就看見她娘站在那裡,不知站了多久,想必看到她磨磨蹭蹭的樣子了。 “娘……”她一下子拘謹起來。 容雨棠輕笑:“害羞啊?你們都訂婚了,成親的日子也定下來了。” “啊。”許秧秧點點頭,下意識摸摸自己的手腕。 手腕上有和哥哥一樣的疤,還有一朵哥哥親手畫的梅花,只是這個墨會不會被洗掉? 許秧秧回屋後用手指沾一點點的水,只在梅花花瓣邊邊搓一下。 院子裡傳來動靜。 緊接著是霜女出劍,聲音也同時出來:“三公子,得罪。” 容輕澈:“?” “你知道是我還拔劍?” “護主之事不可大意。” 容輕澈用手推開她的劍,大搖大擺過去,到房門前敲敲門,得到允許後方才進。 “三哥你又去哪來?” “能去哪兒,四處轉著,打聽打聽點訊息,又再賣點訊息。” “去木芍姐姐那兒怎麼不帶我?” “雪月樓有什麼好玩的。”容輕澈走過去,“你手腕上的花怎麼回事?” “畫的。” “你用千年墨來畫?”容輕澈一眼就認出是前面不退的墨,還是紅墨,這個東西可是很少見。 一方在皇上那。 一方在木芍那。 一方在太子殿下那。 “太子殿下給你畫的?” 許秧秧點點頭,大著膽子用水去洗,果然沒有洗掉。 “千年墨啊,好東西。”她滿意地望著手腕上將會一直停留的紅梅。 容輕澈坐下來喝口茶,見她高興的樣子,不由得撇嘴。 司徒君還真是慣會往人身上打記號,跟標記所有物一樣。 “你少被太子殿下迷惑心智,他是太子,歡喜你一時,也可能歡喜你一世,但不會歡喜你一人。” “慢慢看。”許秧秧說,“凡事都一步步來,有你們在,我又不是沒有重選的能力,不怕。” “你明白就行。”容輕澈揉揉她腦袋,“別跟只犬一樣,傻乎乎後面跟著。” “我才不是犬,要是非比做什麼,我是狼!”許秧秧說,“我家崽崽好久沒去山上捕獵,趕明兒帶它去轉兩圈。” 聽到這話的雪狼立馬跑過來。 許秧秧笑著,容輕澈也跟笑著,他漫不經心道:“你最近可有收到許家人的信?” “怎麼這麼問?” “就是我今日在街上撞見許家那位想做尼姑的四姑娘,嘴裡唸叨著怎麼沒一點訊息,就後面跟著聽一下,她好像給你寫了信,你沒收著。” “沒有信啊。”許秧秧對許家非要她喊四姐姐的許玉冉很有印象,“你尾隨良家少女?” “?”容輕澈看向妹妹,“你說話講些證據,大路朝天,人人走得。” 許秧秧笑笑,“特地給人來問信的事?” “非也非也。”容輕澈搖著摺扇,“本公子是想妹妹,特地來看妹妹一眼,再送點宵夜。” 他從袖口裡拿出兩個熱騰騰的酥包。 “最近總聽人說太子殿下和未來的太子妃一塊在街上買酥包,感情好著呢。”後面一句捏著嗓子說得陰陽怪氣。 “這玩意還要太子殿下買?秧秧你說想吃,咱們兩府的人誰不會給你買?少被這些小恩小惠給騙了。” 許秧秧哭笑不得。 “這話四哥也同我說過。” “容老四值得誇獎。”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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