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司徒含煙突然想起一件事:“秧秧,你三哥在外面見到許家人會如何?”
“不會動手,但忍不住會動嘴。”許秧秧見她神色有憂,“怎麼了?”
“許府的嫡次女,許四姑娘就在護國寺。”司徒含煙道,“我遇見過許四姑娘和許老夫人幾次。”
許秧秧現在沒閒心管別人,只能心裡祝福一下那個便宜得來的四姐自求多福。
她挽著公主姐姐要進去,忽地聽到“嘶”的一聲。
“怎麼了?”
“沒事。”
“公主你還說沒事!肯定是剛才那一下崴著了!”婢女不再信公主的話,蹲下身子去看了一眼,“公主,您的腳現在又青又腫。”
如今府裡就屬大夫和藥材最多。
“霜女姐姐!”
許秧秧喚一聲,霜女閃身來到身側。
“把二公主抱進去坐好,若榴姐姐,找大夫來!”
“好的郡主!”
司徒含煙想說自己能走,霜女一句“得罪了”就將人橫抱起,穩穩當當抱進屋裡的凳子上坐好。
屋子都是女子,公主婢女脫下公主鞋襪,露出白皙小巧的腳來,腳踝處青腫一圈,瞧著可憐得很。
“司徒含煙來了?”若榴請來的大夫是伶端公主。
烏一伶端一進來就盯著她的腳踝轉一圈,“你怎麼不是傷在手,就是傷在腳?”
“伶端公主。”
“不是說過叫阿端就行,我也沒叫你公主。”烏一伶端蹲下來用手摸摸,趁其不注意,咔嚓一聲,“接好了,消腫的膏藥抹抹,走路注意點就行,實在不行就拄個柺杖,嫌不雅觀就坐輪椅。”
司徒含煙選擇輪椅。
輪椅到王府時是由容泊呈單手提著進來的,他問:“可是秧秧的腳受了傷?”
“不是我。”許秧秧道。
一聽到容泊呈的聲音,司徒含煙便下意識將受傷的腳藏起來,端莊有禮道:“是我的。麻煩將軍了。”
“二公主當時崴傷了腳?”容泊呈道:“是微臣疏忽。”
烏一伶端輕扯秧秧的袖子,小聲道:“這兩人怎麼客氣成這樣。”不等秧秧說話,她又高聲道,“既是二弟的疏忽,便罰二弟護送二公主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