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淚花,似笑似哭,“所以一定要安全回來。”
司徒元鶴嚥了口唾沫,啞著嗓子許下一句承諾:“爹答應你。”
許秧秧給了爹爹一個笑容。
司徒元鶴也回女兒一個笑。
他轉身關門離去。
兒女是容大將軍和平南郡主在照顧,深夜是兩個小傢伙最精神的時候,以至於院子的燈還亮著。
司徒元鶴出現的時候,夫妻兩個一人抱著一個出來,注意到他身後的包袱,問他去哪裡。
他也沒有隱瞞,說要去找固魂草。
容大將軍把懷裡的小傢伙丟給他,轉身再出來時也是一身行裝。
“雨棠是我親妹子,為她尋藥的事也該有我的份。”他轉身,“夫人你在家等我們好訊息。”
“嗯。”姜知韞終於在司徒元鶴的臉上瞧見罕見的一絲笑容,“軟乎吧?兩個孩子出生半個月,還是第一次得親爹抱,多抱會再走。讓孩子記著你的味道,你也記著孩子的軟乎勁,有惦記就會歸來。”
司徒元鶴抱抱兒子,又抱抱女兒,眼神越發溫柔,一邊用手指逗逗他們。
“再等等,等你們的娘醒來就給你們取個好的名字。”
司徒元鶴和容大將軍一塊離開,臨走前司徒元鶴還要去見一見太子。
太子府的書房還亮著燭光。
行雲引著他們過去,一邊說:“白日殿下有私事,只有夜裡才有空處理國務。”
至於什麼私事兩人心知肚明。
從除夕夜開始離親王府每日都能看見司徒君的影子。
來到書房門口,容大將軍就不進去了,他沒事找太子,倒是藉著燈籠的燭光四處觀察起來。
“這書房的門窗怎麼比一般的低?”
行雲掃一眼,道:“……好翻。”
容大將軍:“?”
“你家殿下進書房都不走正門?”容大將軍叉腰,“這司徒家的人竟有些奇怪的癖好。”
沒一會,書房的門重新開啟。
司徒元鶴和容大將軍邁著步子遠去,消失在濃墨般的夜裡。
“你同太子說了什麼?”
“不會是託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