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白帥,山河再次回到了二女附近。
剛一露面,白露和秦小豆就如鐵砂遇到了大磁石般,瞬間黏了上去,熱乎勁兒比上一次又提高了不少。
不僅抱著山河不放,手腳也變得極不老實,如一條條滑溜的泥鰍,不住往山河衣衫內鑽去。
感受到二女不斷升溫的熱情,山河的表情也是越來越不自然。
他還無意中發現,有兩股不知來歷的熱氣,正從他的小腹向外竄出。
一股攀升而上,經由肺腑、咽喉直達腦部,所經之處紛紛傳來炙熱之感,令山河口乾舌燥,臉色通紅。
另一股則順息而下,盤踞在他的要害部位,搞得山河是蠢蠢欲動,心癢難耐,眼神也隨之迷離了起來。
見山河的表情不對勁兒,小鐲趕忙開口喝道:
“主人!冷靜!你可不能被邪念打敗!”
聽小鐲這麼一喊,山河才猛的回過神來,一邊使勁搖著腦袋,一邊深吸了口氣。
剛才真是好險,要不是小鐲提醒,他險些就被心中的魔障帶偏了。
“主人,不能再耽擱了,速速打暈這二人!只有遠離異性的誘惑,你才有可能保持心智不受影響。快動手吧!”
經歷過剛才短暫的迷失,山河也知道自己怕是快要抵禦不住紅霧的侵蝕了。
雖然於心不忍,但在小鐲的催促下,他還是狠了狠心,兩眼一閉,左右手同時落在了二女的腦後。
就聽啪啪兩響,白露和小豆瞬間失去了知覺。
之後,山河面帶歉意的睜開雙眼,將她們輕柔的放在了地上。
可就在山河剛放好小豆,正準備擺放白露時,也不知是因為心裡放鬆了警惕,還是說被白露那唯美的面容撩撥了心絃,那兩股令人躁動不安的熱氣再次從小腹中湧出,一上一下分道而行,重新佔據了主導權。
隨後,就見山河直愣愣的盯著白露那嬌嫩的雙唇,如同小狗見到骨頭,不停的吞嚥著口水,隔了好久也沒能移開。
同時,原本託舉在白露腦後的手掌,此刻也如失控了一般,怎麼也不願將她放下,反而將白露的腦袋再次託舉了起來。
就見他單膝跪地,神情與剛才的白帥相似,毫無意識的撅起了嘴巴,衝著白露的小嘴就吻了下去。
顯而易見,山河的心智再次失守了。
好在,山河的手腕上還有一個保持清醒的小鐲。
見山河失去理智後,她趕忙用最大的音量在山河的腦子喊道:
“住手,你個豬頭!一旦親下去,你們四個就全都得死!”
或許是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了山河,也可能是那句“四個都得死”起到了震懾作用。
此話剛一出,山河雖然未能完全從迷失中走出,但就在二人的雙唇相距不到十厘米時,他忽然停了下來。
眼神中,除了烈火般的慾望外,隱約還能見到幾許困惑與迷茫。
……
百餘米外,早已等的不耐煩的肥遺巨怪,見山河終於被情慾奪走了理智,便拖著它那巨大的身軀,不緊不慢的向前爬去。
但凡中了迷情紅霧之人,無論修為高低,最終都會變成一具行屍走肉。
腦中除了淫穢之物,再無它念。
這種場景,肥遺已經見過太多太多。
所以,此刻的肥遺巨獸已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一邊興奮的吞吐著長舌,一邊高高舉起蛇身,瞄著山河的方向,狠狠的砸了下來去!
心道:這次,我看你再往哪裡逃!
……
發現山河終被慾火吞噬,小鐲是萬般焦急!
但此刻,無論她跟山河說什麼話,對方都毫無反應,主人已經陷入了一種“喪屍”的狀態。
可要說山河是完全喪失理智的話,也不盡然。
因為,距離白露的雙唇只剩最後的十多公分了,他卻始終沒有親吻下去,反而滯留在了半空。
這就說明,在山河內心深處,至少還保留著最後一份理智正在與慾火抗衡。
沒過多久,小鐲就發現身後的肥遺忽然動了起來。雖然速度不快,但明顯是衝著山河來的。
見狀,焦慮萬分的小鐲,更加賣力的跟山河耳邊叫喊了起來。
然而,此刻的山河就跟聾了一般,對她是不聞不問,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眼瞅著肥遺巨怪不斷靠近,邊走還邊高高舉起了蛇身,下一秒就要砸向山河了。
臨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