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完破壞大陣的原因,寒軼也感覺自己說的夠多的,是時候辦點正事了,便將手中的摺扇輕輕舉起,指向不遠處的姜農:
“好了!既然大夥都明白我的意圖,本宮也就不藏掖了。今天這個掌門我是當定了,你們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沒得商量。姜師兄,我看你最為活躍,那就從你先開始吧。說,你可願認本宮為南宮門的掌門,並心甘情願的臣服於我?”
不等姜農答覆,就見寒軼面露兇光,又盯著姜農惡狠狠的補充了一句:
“在回答之前,你可給我想清楚了!此話我只說一遍:今日但凡不從我者,是殺——無——赦!”
剛才,在沒被姜農揭穿真面目時,寒軼對自己的名聲還有所憐惜,不敢像這般光明正大的威脅同門。
但現在他的名聲已跌入谷底,就算再加上威脅性命這一條,在他看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所以便破罐子破摔,明晃晃的以武力威脅起了眾人。
至於將來該如何令眾人信服,那是他以後要去考慮的事情,寒軼今天的任務就只有一個:拿下掌門一職!
性命,每人就只有一條。要說姜農不珍惜,那肯定是假話。
但相比之下,他是發自內心的不願讓寒軼這種卑鄙之徒成為南宮門的掌門,所以聽聞此言後,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便開口回道:
“寒老賊,你要殺就殺,就算死我也不會承認你是掌門的!”
寒軼之所以會挑姜農率先發問,第一是想報復對方的揭露之仇;第二是因為他早猜到姜農是不可能讓步的,便乾脆給他放在了第一個。打算等下直接殺掉,還能起到一個殺雞儆猴的作用。
於是,聽完預料之中的答案,寒軼想都沒想便抬手一揮,一道白色的光刃當即從摺扇上飛出,直取姜農的咽喉。
見到此景,姜農是想躲避來著。但由於小腹上還扎著鎖丹釘,此刻的他是一點內息也使不出來,所以動作極其緩慢。
拼盡全力才在光刃襲來之前移開了幾分,算是勉強躲過了一擊。
可當他剛一站定,就見寒軼又放出了兩道光刃,直取他的胸、腹兩處。
這次由於發現的太晚,他已無處可逃,一聲嘆息後便乾脆閉上了雙目,認命般的等待著死亡的練來臨。
可隨後就聽噗噗兩聲,光刃雖打到了人,但閉目等死的姜農並沒有感到任何的痛楚。
驚訝之下他立刻張口雙眼,就見一黑衣小子已擋在了他的面前,從熟悉的背影上就能認出,是山河幫他擋住了這兩道光刃。
“寒老賊!有本事跟我一戰!只知道欺負丹田被封之人,算什麼本事?”
由於寒軼手中的鎖丹釘數量有限,他剛才只用在了所有長老身上,屯、蒙階的弟子並未受影響,所以山河此刻是具備戰力的。
另外,寒軼也沒想到會有人抵抗,所發的光刃不算強,才被山河用掌法硬接了下來。
見山河竟主動站了出來,寒軼立刻顯出了輕蔑的笑意:
“呵呵,我沒去找你,你居然自己跳出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行,既然你想先死,那我就成全你,送你一程!你放心,念在你剛剛救了南宮門的份上,我不會讓你孤零零的走的。待此事一結束,我會盡快也送你師姐上路,讓你們姐弟倆一起奔赴黃泉!”
說完,就見寒軼手中的摺扇一陣猛揮,頃刻間便甩出了十餘道光波,密密麻麻的向山河襲去,一旦命中便很難活命。
見到此景,站在山河身後的姜農立刻喊道:“快躲!不要管我!”
可在這件事上,山河並沒有遵從師伯的指令,而是選擇留在了原地。
因為他知道自己一旦躲開了,這十多道光刃便會打在姜農的身上,這是他無論如何也不願見到的。
於是,山河當即從戒中取出了一面褐色的龜殼狀盾牌舉在了面前,想以此來抵擋十餘道光刃。
這面龜殼狀的盾牌,乃是兩年前獵獸莊的王淵長老送給他的禮物。
此盾原本是一隻百年旋龜的龜殼,被王淵拿回派中並經過改造,便成了一面堅實的盾牌。普通的屯、蒙階弟子根本無力擊碎,只有坤階以上的高手才有可能打穿。
從收下此盾到現在,山河還從未在實戰中用過,今天是他頭一次拿來迎敵。
見山河取出此盾,姜農是一眼就認出了該物,口中二次焦急的喊道:
“旋龜盾?唉!那也擋不住的……頂多堅持三擊!臭小子,你、你……快給我滾開!”
山河打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