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青松市的!你是青松哪裡的啊?”
聽白『露』問起自己的來歷,一方面不想暴『露』身份,另一方面出於對白『露』的敵對情緒,山河帶著一臉冷漠輕哼了一聲,並未做出任何答覆,場面略顯尷尬。
而就在山河準備扭頭無視白『露』的一剎,他卻無意中看到在白『露』的左袖口處,滲出了一片血跡。
順著袖口望去,他很快就發現原來在白『露』的左腕上有一處不大不小的擦傷。
見對方受傷了,山河的眼中立馬閃過一抹擔憂之『色』。二話不說,抬手便將白『露』的衣袖擼了上去,望著她手腕上的創傷問道:
“這是什麼時候傷的?為什麼不早說?”
見此人上一秒還一臉漠然,不屑回答自己的問題,可下一秒突然就拉開自己的衣袖檢查起傷口,對她格外的關心。這般忽冷忽熱的表現,實在是讓白『露』有些『摸』不著頭腦。
但由於跟對方只是“初次”見面,再加上此人對自己有恩,白『露』也不便發作,只得將心中的不滿壓了下去,口中如實的回道:
“哦!這是剛才姚弘銅追我時不小心摔傷的。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什麼過幾天,這點小傷很快就能好。坐!”
一聲令下,也不管對方樂不樂意,山河直接拉著白『露』坐在了地上,抬手便朝傷口施展起了愈療之術。
可剛施展了幾秒,山河就感覺自己和白『露』這般面對面的坐著非常不妥!
他,怎麼可以和自己的仇人這般親近呢?
於是,為了表現出自己對白『露』的痛恨,山河突然原地轉了個180度,將背影留給了白『露』,這才安心的展開了治療。
白『露』並不清楚對方為何治著治著要轉過身去,作為患者她此刻也不好多問,想著可能是治療需要,很快就接受了這一事實。
然而,就在山河轉過身後,望著眼前這位黑衣男子的背影,再加上他手中不斷閃爍的翠綠光芒,白『露』突然產生了一種錯覺,感覺自己又回到了翠虛山的二尾狐洞。
那一次也是她受了傷,是山河用愈療術治好了她身上的傷勢。
雖然山河跟三可的樣貌完全不同,但他二人的背影卻是異常的相似。再加上有翠綠之光的襯托,一個恍惚之下,白『露』竟情不自禁的張口叫了一句:
“山、山河?”
聽到這兩個字,山河瞬間頭皮發麻,不僅面『露』緊張,就連手裡的愈療術都忘記了施展。
呆呆的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心裡就一個念頭:她是怎麼認出我的?
大約隔了三四秒鐘,白『露』才回過神來,趕忙歉意的開口道:“抱歉啊三可師弟,我、我剛才走神了,叫錯名字了。”
一聽是叫錯了名字,山河才知是虛驚一場,長舒了口氣,方繼續施展起了愈療之術。
……
見治傷的二人極少溝通,尤其是他們的教官,今天一句話都不肯多說,感覺非常的奇怪。
為了活躍下氣氛,羅翰便主動坐在了白『露』對面,趁治療期間開口問道:
“對了,白師妹,你怎麼一個人來參賽啊?你的隊友呢?”
聽對方問起此事,白『露』面『露』遺憾的搖了搖頭,輕嘆著道:
“唉!我不是一個人參賽的,還有兩位秋宮的師姐跟我一組。但由於之前一場戰鬥太過混『亂』,我們不小心分散了……”
隨後就聽白『露』告訴羅翰,之前她們小組遇到了一場四組同搶六果的特殊戰鬥。由於人數過多,再加上果子也多,戰鬥的場面是異常混『亂』。
白『露』就記得,她的一位師姐有幸摘到了一枚果子,並將果子趁『亂』扔給了站在場邊的她。讓她帶著果子速速離開,等戰鬥結束後再去指定地點匯合。
白『露』本就不善戰鬥,留在場中也確實幫不上什麼忙。所以在接到任務後,她便按照師姐的吩咐向無人之處跑去,目標便是保住她手中的果實。
“哦,原來你們是這樣分開的啊?”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後,就聽羅翰又開口問道:
“哎?那後來你有沒有去找過她們啊?”
“我有去找過的,可是等我回去時,戰場上早已空無一人了。”白『露』略顯無奈的回道。
“哦,是這樣啊!”聞言,羅翰則一臉關切的問道:“那你接下來有什麼計劃麼?”
“其實在昨天下午,張師姐就跟我提過,說是萬一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