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萍如此堅持,羅翰只好打消了服的念頭,帶著些許不捨道:
“唉!那好吧,咱們就此別過。你千萬要心啊,遇到強敵打不過就跑,該吃丹藥就吃,千萬別捨不得。俗話,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要是沒有好的身體……”
“哎呀!我羅盟主,你都快成唐僧了。嘮嘮叨叨的,沒完沒了。我知道啦,你就放心的走吧!”見羅翰起來沒完,張萍忍不住打斷道。
羅翰也知道他今的話是有點多,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總想跟張萍多幾句,不願離去。
見到此狀,這次不等山河開口,一旁的李清海便開起了玩笑:
“我羅盟主啊,你要真是依依不捨,要不咱倆換個組吧?你來我們組,我去教官他們組。這樣你就能和張隊長一路打情罵俏了。”
聽過此話,羅翰立馬面露窘色!
他先瞪了李清海一眼,又不捨得望了望張萍,這才終於邁開了腿,跟著山河與杜蕭開啟了他們的下一段旅程。
……
夕陽落山後,山谷的能見度是越來越低。黑衣三人組不得不摘去了墨鏡,在山河的帶領下穿梭於茂密的叢林之鄭
對經常外出狩獵的山河來,在黑夜中行走算不上什麼難事。
可是他身後的兩位隊友,卻因此吃盡了苦頭。
為了跟上教官的步伐,羅、杜二人這一路上沒少被橫七豎澳樹杈在身上留下“印記”。
不出半個時,原本帥氣的西裝便被劃破多處,臉上、腿上和身上也出現了不同程度傷口,看起來極其狼狽。
向西行走了十多分鐘後,透過一片漆黑的樹林,山河隱約看到一抹微弱的紅光在西北方閃動。
想起杜蕭的破空果夜裡會發光,山河立馬抬手做了一個原地待命的手勢。自己也俯下身子,向西北方望去。
可他剛一蹲下,就感到身後的羅翰直接撞在了自己身上,伴隨著一聲慘叫,當場栽倒在地。
“哎呦!疼、疼……教官,你怎麼突然停了?還蹲在地上!不會是故意要絆我的吧?”
“不是,我剛才做了手勢的,你怎麼還……”
到這兒,山河才想起色已黑,後面兩人很可能看不到手勢,趕忙歉意的笑道:
“抱歉啊!我忘了黑你們看不到,嘿嘿。你沒事吧?”
被山河與杜蕭合力拉起後,羅翰搖了搖頭示意無妨,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方張口道:
“教官,太黑了,我們看不清手勢的,下次還是改用話吧。對了,你為何突然停下了啊?”
見對方問起,山河便指著西北方道:
“我剛才看見那邊好像有道紅光,按老杜所講,八成是枚破空果,所以我才停了。”
一聽有紅光,羅、杜二人便順著山河的手指一起向西北方看去。
可看了好一會兒也無任何發現,就聽羅翰搖頭道:
“除了黑,什麼都沒有啊!教官,你確定是那個方向麼?會不會是你眼花了?”
“紅光很弱,時有時無,不易看到。但我確定是有光的,走!咱們過去瞧瞧!”完,山河便自信的向西北方走去。
待山河走出幾米後,跟著身後的羅翰突然聲跟杜蕭道:
“老杜,你有沒有發現,教官在夜裡眼神超好。不僅衣服一點沒破,還能看到那麼遠的光。你他是怎麼練成的啊?”
“不知道。”杜蕭搖頭回道。
“嗯,我猜他以前一定是個夜貓子!晚上混跡各種夜場,夜生活極其豐富,嘿嘿,所以到了晚上才能看的這麼清……哎?老杜,你別走啊,我還沒完呢!”
可才了一半,杜蕭就已失去興趣,快步朝山河跑去。見狀,羅翰只得中止了無聊的猜測,邁步跟了上去。
朝西北方走了四五十米後,穿過一片濃密的樹林,黑衣三人組終於在一棵粗壯的果樹上找到了那線紅光的來源。
一枚宛如紅燈籠般的破空果正掛在半空,搖搖欲墜。
山河的判斷果然沒錯,此處確實有一枚破空果正等著他們摘取。
見到此果,羅翰是一臉的興奮。就見他三步化為兩步,一把將果子摘了下來,並交到了山河手中:
“哇!教官,你真是火眼金睛啊!這麼弱光源都能被你瞧見,真是太厲害了!我本以為晚上不利於摘果的,現在看來……有教官在,根本就沒什麼難度啊!”
將破空果收入戒中,就聽山河不以為然的道:
“這有啥,我是夜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