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師姐提起“媳婦”二字,山河立馬漲了個大紅臉,嘴裡支吾道:
“什、什麼媳婦,師姐你別亂說,小豆只是想幫忙而已。你要是不想吃她做的飯,那、那我自己給你做好了,到時你別嫌難吃就行。”
急匆匆的從地上站起後,山河剛打算轉身出門,突然又想起一事,開口問道:
“對了師姐,過幾天就到破空大會了,我可能有幾天不能來看你。你……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喔!又到破空盛會了啊?”山雪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很快便報以微笑道:
“呵呵,有事你就去忙,我說了我這你不用擔心。哎,我記得上次你奪了蒙階組的冠軍,這次還有信心奪冠嗎?”
“嘿嘿,冠軍嘛,我當然想啦!但對手也很厲害的,我會盡力而為的。”
“對!名次不重要,只要盡力就好!那隊友找好了?”山雪一臉關心的道。
“隊友啊,跟上次一樣。還是之前那兩個夥計!”
“哦,你是說羅翰和杜蕭啊?哎?那怎麼沒找你的師妹和師兄一起啊?”
聽師姐問起此事,山河立馬露出了歉意的表情,撓著頭道:
“呃,我、我之前忘了告訴你了,大師兄他幾年前就突破坤階了,如今已躋身長老之列,今年不再參賽了。而師妹南宮晴,是今年剛剛突破的坤階,她也無法參賽了。”
一聽跟自己年紀相仿的支雲已突破到坤階,就連比她小很多的南宮晴也是如此,山雪的心裡突然湧出了一絲悲涼之情。
若不是當初她被寒軼所擒困在這裡,以她山雪的資質,怕是早已突破至坤階了。
可如今,別說坤階了,屯階她才是剛剛夠到。
當年,她為了營救山河,不惜損失一大階的修為,以月鳳坊的秘技——彌遁之術,將山河傳去了千里之外。那時,山雪的修為便從屯階七層跌倒了蒙階七層。
後來,經過五年在牢中恢復,她才勉強將修為升到了屯階一層,比起其他人落後了太多。
所以,在聽到支雲和南宮晴突破的訊息後,山雪的心裡難免有些失落。
而山河之前一直沒跟師姐提起此事,正是考慮到對方的感受才沒有道出,但如今見山雪問起隊友一事,他也不得不如實告知了。
“喔,原來他們早就……升至坤階了啊?真是、真是可喜可賀。”
“師姐……對不起啊。”見到山雪那酸楚的表情,山河立馬低下了頭,歉意的說道。
“唉!你跟我道什麼歉啊?”
“為了救我,師姐損失了一大階的修為。而我……都過了這麼久了,也沒能救出師姐,都怪我不好。”山河一臉自責的搖了搖頭後,突然又開口問道:
“對了師姐,最近那個姓寒的王八蛋還來過麼?”
“哦,他已經很久沒來了。見我不肯妥協,你也不肯露面,早在幾年前他便放棄拷問了。記得最後一次來找我,都是三年前的事了。這幾年我倒是過的非常清閒……”
見山河又顯出了自責的表情,山雪趕忙中止了話題,轉口催促道:
“行了,行了,不說這些了,你快走吧。再不走,你的李師兄該找上門了!”
“哦,那我先走了。師姐你再忍一忍,我一定會想到方法救你出來的!”目光堅定的說完此話,雖心懷不捨,但山河還是轉身離開了牢房。
整理好心情,便如往常一般,吹著口哨一路從塔中走出。回到戒律院並將藍色戒指還給李師兄後,這才緩緩向自己宿舍走去。
……
三日後,天還沒亮,山河從床上爬起。
梳洗完畢,便與五年前一般,穿了身黑色西服在身,臉上還掛了副黑墨鏡,站在鏡子前打扮了起來。
今天是破空盛會開幕的日子,所以山河又一次穿上了他們黑衣三人組的戰袍。
往鏡子前一站,看著鏡中的影像,他很快又想起了參加上一屆盛會的情景。
雖然已有五年之隔,但有許多場景仍舊是歷歷在目……
然而,剛照了沒兩下,宿舍的大門便被人敲響了。
一開門,就見到同樣是黑衣打扮的羅翰與杜蕭已站在門前。
見到山河後,羅翰捋了捋頭上的捲毛,率先嬉笑著道:
“教官,小組成員羅翰、杜蕭前來報道!呵呵,你收拾好了麼?”
五年過去,羅翰的修為有了大幅提升,如今已升到屯階二層,在新人之中算是非常不錯。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