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辯解之詞,便只得繼續聽了下去:
“第三,你可別忘了你上山的目的!之前,因為陰差陽錯你拜入南宮赤的門下,本就已經有些高調了。要是你再參與到這種內部鬥爭中,對潛伏計劃是非常不利!還是那就老話,想救出你師姐,你最好保持低調。生活在聚光燈下,任何的失誤都會被放大百倍,你自己好好權衡吧。”
聽過小鐲的勸說,尤其是聽到“師姐”二字,山河的眼中立即閃起了猶豫之色,剛已張開的嘴唇又重新合攏了起來。
見到此景,羅翰當然猜到了結果。滿懷失望的一聲暗歎過後,便強擠出一副笑容說道:
“三可兄切莫為難!我剛才就是隨口一說,兄弟不要有什麼壓力。其實,都忍了這麼久了,我們早都習慣了。呵呵,改不改變的,對我們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今天主要就是想和三可兄交個朋友,沒別的意思。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你儘管開口就是!我倆都住在內務府後院,白天基本上都在藥園和菜地看護,若三兄不嫌,可以隨時來找我們聊天。”
見對方主動更換了話題,山河也跟著鬆了口氣,點頭笑道:“好,待以後閒時,我定會去叨擾兩位……”
吃光桌上的兩盤飯菜,又與羅、杜二人少聊了片刻,山河便獨自離開了食堂,向自己的小屋走去。
直到山河的背影完全消失,才聽那沉默寡言的杜蕭再次開口道:
“羅翰,為何不多勸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