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內眾人議論紛紛,站在最前賭山河卻沒有任何辯解的意思,臉上依舊掛著他那標準性的笑容,一等就是好幾分鐘,直到大夥再次安靜下來,他才開口道:
“馮兄的沒錯,我的賦分確實只有四分,就連當初負責測試此項的師兄都,他從未見過這麼低的分數。我很有可能是南宮門有史以來賦最差的弟子。”
見山河親口承認了此事,羅翰當即顯出了詫異之色,口中結巴著道:“那、那掌門他還、還會收你為徒?”
“收徒的事,確實是我運氣不錯。”山河微微一笑,毫無遮掩的道:
“正如馮兄所,當初四位宮主無人肯收下我,掌門見我可憐,便突發善心將我收入了座下。”
聽聞此言,羅翰張大了嘴不可思議的道:“啊?真、真是這樣啊?那三可兄的運氣還真是……超棒啊!”
衝羅翰點頭一笑後,山河便再次望向了馮紹,兩眼直視對方,毫不避讓的道:
“至於馮兄剛才的問題,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我雖然只有四分的賦,但我每都要求自己必須修煉十個時以上,除非有特殊情況,否則雷打不動。而那本基礎招式大全我也早已練熟。不知這份答案馮兄可還滿意?”
對於馮紹的剛才態度,山河是頗為不喜,所以話時也有點爭鋒相對的感覺。
而聽過此話的馮紹,臉上卻寫滿了不信,帶著一腔質疑的語氣道:
“切!空口無憑,你的這些我們又沒法驗證,誰知道是不是你忽悠饒?就包括你之前,你有武鬥經驗,我們同樣也無從查證,反正都是任由你。哼,搞不好也跟羅兄一樣,都是些在世俗界酒後鬥毆的經驗吧?”
馮紹的話語雖然不太好聽,但場內真有不少人有著類似的疑問。
尤其在馮紹將山河那層掌門之徒的光環捅破後,大夥便收起了之前盲目的敬佩,開始“理性”的看待此事了。
“對哦!你你每修煉十個時以上,我們哪知道是真是假啊?”
“就是,你上山才兩個月,便把基礎招式全都練熟了?我怎麼不太相信呢。”
“還有啊,要不是馮兄提起我都忘了,你才上山兩個,卻口口聲聲自己有武鬥經驗,從何而來啊?是靠這兩個月積累下來的?還是在世俗界積累而出的呢?若是在世俗界積累的經驗,呵呵,對我們又有什麼幫助呢?”
聽大夥是你一言我一語的向自己提出質疑,山河忽然想起鐲剛才跟自己過的“出力不討好”一詞,臉上也露出了幾許酸澀之情。
但他並沒有因此放棄,而是盡力解釋道:
“關於修煉時間,我確實無法證明,只能告訴大家我沒有謊。至於武鬥經驗,我之前忘了告訴大家,我上山前是一位散修,從就跟師傅過招,所以積累了一些經驗。”
為了防止身份暴露,獵妖與師姐的事他並未提及,只將武鬥一事全都推到了師傅身上。而馮紹聞言後,依舊是一副毫不相信的模樣,口中再次道:
“哼!來去,都是些我們無法驗證的資訊,這讓人如何相信啊?要我,咱們還是換一位教官吧,不如就讓羅盟主擔任吧。雖然他缺乏經驗,但在誠信方面至少我馮紹信得過。”
見自己怎麼對方都不肯相信,還跟大夥暗示自己沒有誠信,這可讓山河有些火大,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散而去。
而正當他準備再反駁幾句時,鐲忽然在腦中笑了起來:
“嘿嘿!怎麼樣主人,是不是有種狗咬呂洞賓的感覺啊?你現在還想幫他們訓練嗎?”
山河雖是一肚子氣,但他還是堅定的回道:
“他、他們只是暫時不相信我罷了,只要我澄清了事實,就沒問題了。”
“唉!你呀,真是個死心眼!”無奈的嘆了口氣後,就聽鐲繼續講道:
“不過話回來,其實你要好好感謝一下這個叫馮紹的傢伙。”
“感謝他?為什麼啊?”山河沒好氣的問道。
“因為正是他,幫你創造了一個立威的好機會!接下來,就該換你大顯身手了!”
聽完此話,山河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露出了明朗之色……
站在一旁的羅翰,聽馮紹和山河不斷爭辯,他幾次都想介入緩和,但又不知該如何插話,臉上掛滿了焦急與無奈。
直到這會兒,聽馮紹竟主張“罷免”山河,並提議由他來擔當教官,羅翰是再也沉默不下去了,趕忙掛著一臉笑意勸道:
“這個使不得啊!馮兄弟,你讓我話,組織組織活動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