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羅翰酒後打架的“經驗”介紹,眾人一片鬨笑,場內的氣氛也漸漸活躍了起來。
在武鬥方面,山河雖然自認有些經驗,但他見三十人中沒有一人主動站出來,他也就沒急著表態,而是安靜的站在人群中,打算看看情況再。
沒過多久,就聽人群中忽然有人喊了一句:“哎?我記得喜順不是和古溶子交過手麼?咱們讓他來當教練吧?”
一聽此話,朱喜順立刻尷尬的擺手道:
“我那根本算不上是交手,純粹是被煉丹房的師兄毆打好吧?我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哪裡談得上經驗?”
“喔,是這樣啊……馮紹兄,那你呢?你應該有些經驗吧?”
聽有人問起自己,馮紹一臉不好意思的搖頭回道:
“不瞞各位,在下平日裡走到哪都是夾著尾巴做人。跟那些古溶子,別動手了,就連大聲話都沒有過……”
“呃,那張師兄呢?你總有一些過招的經驗吧?”
“呵呵,沒有,我除了跟哥幾個打鬧外,從沒有真跟人動過手……”
見了半,連一個有正兒八經戰鬥經驗的人都找不來,羅翰慢慢皺起了眉頭。
想從這些個平日裡規規矩矩,生怕惹事的人中找出一個有武鬥經驗的教官,看來還真是有些難度。
而正當羅翰犯難之時,扎著麻花辮的張萍忽然道:
“我聽在七八年前,派中曾舉辦過一次新、古弟子的比賽。要是沒記錯的話,魏師兄當時是參加了這場比賽的,你肯定有些武鬥經驗吧?”
第六組的成員大多都是近幾年才上的山,七八年前的事他們並不清楚。張萍也是在銷售丹藥時,偶爾聽人起,才記住了此事。
聽過張萍的話語,大夥的目光很快就匯聚在了一位名叫魏寶暢的男子身上。
此人個頭不高,大約三十來歲,一頭短髮,穿了一身灰色的布衣。年齡不算太大,身上卻散發著一股滄桑。
見張萍提起此事,魏寶暢的眼中當即劃過了一絲痛苦之色,隨後方嘆息著道:
“張師妹,比賽確實有過,我也參加過,但要經驗……唉!怕是沒太多好介紹的。”
“哦?還真的有這種比賽啊?”
對張萍所的新古弟子的比賽,羅翰也是頭一次聽到。見魏寶暢確認後,他立刻好奇問道:
“魏兄,這麼大的事,我以前怎麼沒聽你提過啊?跟我們仔細吧?”
“羅盟主,這事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今……還是算了吧,我覺得大夥還是不知道的好。”魏寶暢一臉為難的回覆道。
看到對方的表情,羅翰隱約猜到此事多半沒什麼好的結果。
但此刻,眾饒好奇心已被張萍的言語勾了起來,想要輕易放下是絕無可能,很快就聽大夥你一言我一語的問起了此事。
最終,在眾人多次催促下,魏寶暢只得滿面無奈的講起了這樁往事。
大約早在八年前,那時山上新溶子的境況,剛剛得到了一些改善。比起十多年前,是有了很大的進步,但跟現在相比還是大有不及。
為了爭取到更加公平、公正的待遇,當時的新人中終於有人站了出來,帶領大家舉行了一場示威遊行,在派中造成了不的影響。
得知此事之後,掌門南宮赤便召集眾多長老進行了一場嚴肅的商議。
雖然當時支援新饒長老人數不多,但在掌門的極力建議下,最終達成了一個還算不錯的結局:
門派決定給新人們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舉辦一場新、古弟子大戰。
只要新溶子能夠抓住機會,贏得勝利,門派便會在各方面提高世俗弟子的待遇。不僅會增加他們使用玄修密室的次數,還能為表現突出的弟子更換師傅,為他們提供更好的修煉環境。
對於長期以來處於邊緣地帶的新人來,這絕對算得上是質的飛躍了。
“哦,原來比試是這樣來的啊?”點零頭後,就聽羅翰再次問道:
“魏兄,那是怎樣個比法啊?在修為方面咱們定不佔優,打起來很不公平吧?”
聞言,魏寶暢卻搖了搖頭道:
“若是隨便選人出戰,那確實對咱們不公。那時候,咱們新饒修為普遍偏低,根本無法和古溶子相提並論。而掌門也正是考慮到了淬,才專門制定了幾條對咱們有利的規則。”
“對咱們有利?”張萍急切的問道:“都是什麼規則啊?”
“首先,門派一共安排了十場一對一的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