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青龍關外的平和城池,以往在城門前都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顯得非常熱鬧。
可是如今卻被一股股強大到令人窒息的肅殺之氣籠罩。
整整四個國家的千軍萬馬將城門方圓五百公里的地方堵的水洩不通,從城牆上,一眼望去,全是排列整齊的駿馬,銅甲士兵,以及隨風飄揚的各『色』戰旗,戰鼓,數都數不過來,看的讓人一陣頭皮發麻。
此時,西夏,阿臾,南土,金武等四個國家的八名虛神境強者腳踏虛空,目光輕蔑的看著平和城池上空的六名虛神境強者。
就在這時,虛空之中,一名鶴髮童顏的白袍老者,買著沉穩的步伐從那白雲之巔,一步一步向城池方向踏空而去時,他那滿頭的雪白長髮隨風飄揚,只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神秘莫測之福
白袍老者步伐雖然緩慢,但卻跨步千里,速度幾乎成了閃電。
他剛踏入平和城池的上空,很快,數名守衛城門的銀甲護衛便拔空而起,瞬間將這老者包圍起來。
其中領頭的金甲統領警惕的盯著白袍老者,大聲喝道:“何人敢闖平和城池?!”
但下一刻,這數名銀甲隊以及這金甲統領全部莫名其妙的飛了出去,空中狂湧出好幾老口血。
隨後,便又有更多的銅『色』甲士兵護拔空而起,圍了上去。但卻被老者抬手間轟飛出去,摔倒七零八落、橫七豎澳,不知生死。
這時,白袍老者目光一凝,唰的一聲,兩千多米的距離,勢如泰山般的真元橫空轟了出去,真元轟開周圍的空間約束,同時兩隻長靴肆無忌憚的一跺之間,城牆上立刻炸開了兩條巨大的深勾,城牆的守衛士兵頓時死傷無數。
轟轟!
強大的真元力量席捲四方,帶起一陣陣地面爆炸的聲音。金『色』的真元速度異常快,一息之間,便將平和城池的城牆的毀了三分之一。
而老者面『色』無情,冰冷,看都沒看一眼那些死去計程車兵。大揹著雙手,依舊不緊不慢的漫步向那六名虛神境所在的方向走去……
很快,他嘴角冷笑道:“西門太白,宇文建,嶽老頭,今就讓老夫看看,這三十年來,你們究竟成長到了什麼地步?”
“杜宇承!你這老東西沒想到竟然在這三十年來又邁出了一步,真是可喜可賀啊!”宇文建全身殺機爆掠,目充斥著滔的怒火。
至於那幾萬士兵的死活,像他們這種見慣了生死的老怪物來,如同死了幾萬只螞蟻一樣,間接的選擇了無視。
“哈哈哈,宇文建,你這鼠輩難道不知道自己的父親被囚禁起來了嗎?北月王朝的新大王一上任,就剝奪了你們宇文家在王室的所有權利,而你還在這裡盡職盡責,真是笑死老夫了,哈哈哈……”白袍老者杜宇承哈哈大笑。
宇文建聽的此話,不為所動,因為他非常清楚這一切都是他父親因篡位招來的禍端。
如果不是新任的大王心慈手軟,對宇文家網開一面。他宇文家可就是滅門之罪,他現在如果不急於立功,效忠北月,他父親可就真完了。
“杜宇承,你這老東西訊息倒是夠靈通的,就是不知道金武國給了你何好處?是靈石呢,還是千人/騎萬人/跨的餘秋雨美人呢?”宇文建眯著深邃的老眼睛嘲諷的道。
餘秋雨乃是金武國第一美女,相貌簡直可以是禍國殃民了,可是這個女人偏偏心腸歹毒,作風極為不良,凡事跟她好過的男人都被她砍去了右手。
後來,杜宇承無意中看中了她,金武國國主立即就利用他好『色』的這一點,將餘秋雨抓了起來,送給了杜宇常
杜宇承得到諸多好處後,便死心塌地的為金武國效力,後來直接成了金武國的護國大將軍。地位僅次於金武國國主。
白袍老者聽得此話,頓時大怒,就連臉『色』也在這一瞬間變得難看起來。這一刻,他給人感覺就是從而降落下一座遮蔽日的大山,讓所有人呼吸變得艱難起來。
很快,在所有人驚恐的眼神中,白袍老者大手一揮,一把巨大的金『色』斧頭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那金『色』斧頭上符文流轉,恐怖的毀滅氣息,可怕到了極點,好似要將這平和城池夷為平地。
也就在這時,宇文建的手中突然多了一張圓形圖騰,這圖騰看上去是白『色』的,但卻陰陽之力流轉不停,呈現太極八卦圖狀。
宇文建一臉的滔殺意,陰沉著臉,死死的的盯著白袍老者的金『色』斧頭,寒聲道:“杜老賊,當年你用五雷斧,殺我妻兒,今就是你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