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個傢伙快醒醒,你還沒有死呢!”
就在浦島以為自己已經引用殉職的時候,松根雄太卻狠狠的把他拍醒了過來。說實話,剛才浦島叫出他的名字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已經被警察包圍了呢。狗急跳牆的松根不假思索的就抽出了自己的手槍,即使拼上性命也絕不束手就擒,松根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打算。
不過當他和那個叫出了他的名字的警察交手之後,馬上就察覺出了對方只是一個菜鳥。幾乎連一個照面都沒能撐下來就被自己按在了桌子上,簡直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喂,你是怎麼認出我的,我在這附近已經住了快一年了,天天都在這裡喝酒,根本就沒人認出我到底是誰,快說,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懷疑自己是被同夥出賣的松根狠狠地拎著浦島的耳朵,把他從桌面給拽了起來。然後毫不客氣的向他逼問道。
“啊……你……你的通緝令,就貼在我的床頭,我每天晚上都是看著你的照片入睡的……”
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快被拽掉的浦島不得不說出了自己的小秘密來自保。
“啊!你這個傢伙真是比我還變態,說……你到底是誰?”
一想到自己的照片被一個男人掛在床頭,每天睡覺又要看上幾遍,松根雄太的心裡就不由得一陣噁心。說實話,松根知道自己的相貌有多麼的不討喜,即使出去按摩都會被要求加價。可是自己的這副相貌卻被一個男人掛在床頭,細細想想來就連自己都被噁心到了。
“我……我是警視廳總務部的浦島勇鬥,官階是……是巡查部長!放棄抵抗吧,我已經聯絡附近的警署要求支援了,你是跑不掉的……”
即使現在已經害怕到渾身顫抖的地步,浦島勇鬥依舊不願意在口頭上服軟。不過音樂家的聽力顯然易於常人,浦島似乎已經聽到了遠處此起彼伏的警笛身,以及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
“混蛋,你這個可惡的傢伙!聽好了,就算我今天死在這裡,也不會讓你們這些臭警察得逞的,我要是這次跑不掉了,你也得給我陪葬……”
松根雄太拉著浦島朝店外走去。不過當他剛剛出到門口的時候,卻突然被一處強光照在了身體上。驚恐之下的松根雄太又帶著浦島退回到了居酒屋內。
於是接下來,驚恐的松根雄太開始用居酒屋內的桌椅板凳封住了大門的出口。同時他把浦島勇鬥拉到了窗戶前,而松根則站在浦島的身後,用槍死死地頂著浦島的後腦。
隨著警車逐漸從四面八方趕到這裡,大批全副武裝的警察封鎖了周圍的街道。不斷閃爍的紅色警燈讓松根雄太的情緒極不穩定。他站在浦島的身後,不斷的調整著自己握槍的姿勢。
“要是你們敢衝進來,我就殺了他!我不是開玩笑的,我已經報了必死的覺悟,就算死,也會讓這個臭警察給我陪葬的……”
躲在浦島身後的松根雄太激動的對居酒屋外的警察們咆哮道。
“松根桑,不要衝動,有什麼條件可以先提出來,只要你肯釋放人質,一切都好商量!”
站在外面的京橋警署負責人笛吹刑事用擴音器安撫著通緝犯松根雄太的情緒,可是心裡卻在暗罵天上的那些記者為什麼來得這麼快。這些討厭的飛機在上面轉來轉去的,很容易讓對方感到緊張。
“喂,那些電視臺的飛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記者比我們來的還快?”笛吹照生指著頭頂,有些憤怒的向下屬質問道。
“長官,不是我們洩露的訊息,好像是那個當人質的傢伙自己通知的電視臺的記者!”手下們有些委屈的向笛吹刑事回答道。
“這個白痴!趕緊通知本店的人來處理這個麻煩吧,我們可對付不了持槍的罪犯!”笛吹刑事憤恨的向手下交代道。
……
半分鐘之後,頗感音樂會無聊的林修一突然發覺自己的手機正在震動,於是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慢慢的朝外面走去。等到林修一終於走到禮堂之外的時候,他按下了接聽鍵。
“特命系林修一嗎。京橋附近發生了人質劫持事件,你們馬上區處理一下!”
“嗨,參事官!不過,我能問一下為什麼是我們去嗎?”
林修一想到難得帶著妹妹參加警視廳的公開活動,要是就這麼被一個電話打斷了,那可就太遺憾了。
“現場劫持了人質的犯罪嫌疑人叫做松根雄太,是十幾起金鋪搶劫案的主犯。你們特搜系不是最擅長連續犯罪案件了嗎。而且,整個搜查一課就只有你們特搜系最清閒,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