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山前輩!”
“嗯……安藤老師?今天怎麼有興趣到我這裡來做客啊?”
城山議員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上的高爾夫球杆交給了自己的助手。隨後面帶笑容的朝著安藤信子走來。
“城山前輩那裡的話,作為晚輩,主動來拜訪您這位德高望重的前輩不是應該的禮節嗎?”
安藤信子靜靜的站在原地,低下頭來向城山議員深深的鞠了一躬。而城山議員卻僅僅是點了點頭,作為對安藤信子的回禮。
“唉!看到你,我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和你父親一起共事的那些日子。在所有的政治家中,泰山桑一向是我最為敬重的。現在看到你繼承了他的衣缽,我的真心替您的父親感到高興啊……”
“城山前輩實在是謬讚了,我只是不想辜負父親對我的一番栽培罷了!不過,我要是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希望城山前輩您多多關照啊!”
安藤信子出人意料的主動拜訪了民憲黨的元老城山信介,她的這一舉動不由得讓城山信介本人感到非常的詫異。城山大佬有些搞不明白,安藤信子這次突然地拜訪,到底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
“安藤老師,今天特地到訪,不會只是來找我敘舊的吧!畢竟我也是當過法務大臣的人啊,坐在那個職位上的辛苦,我可是有著切身的體會的!”
“城山前輩這是在怪我平日裡不來拜訪您嗎?您這樣說,還真是讓我這個做晚輩的感到慚愧呢!”
安藤信子語氣恭敬的對城山信介說道。
“啊……哈哈!我怎麼會是怪你呢?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快退休的老頭子了。日本的未來可是掌握在像安藤老師這樣的新生力量手中的!”
“退休?我想民憲黨恐怕沒有人會願意城山前輩這麼早就退休的吧……”
城山信介聽到安藤信子猛地說出了這樣的話語,心中不由的有些詫異。要知道,民憲黨內和城山派最不對付的恐怕就是以安藤信子為首的安藤派了。而今天,安藤信子卻突然跑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對著自己大唱讚歌,這其中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含義?
“安藤老師,您的這番評價有些過譽了吧!”
城山議員一邊自謙的回應著安藤信子的話語,一邊嘗試著繼續試探藤信子的真實意圖。
“過譽,我想是城山前輩您實在太過謙遜了吧!別看我平日裡來你這裡的次數不多,但是在我的內心,卻一直把您當作和我父親一樣敬重著……”
安藤信子越是放低了自己的姿態,城山信介就越是感到摸不透這個女人。他有些搞不懂,安藤信子這個自己政治宿敵的女兒突然跑過來對著自己大唱讚歌,到底是出於什麼樣的居心呢?
城山信介抬起頭來仔細的打量了坐在他對面的安藤信子一番。對方先是朝著自己笑了笑,隨後又把眼神飄向了站在自己身側的心腹。接下來,就不動聲色的拿起了桌子上的茶具,饒有興致的欣賞了起來。
“藤井君,去幫我安排一下下午和產經界人士的會面,我這邊暫時不需要你的協助了!”
“嗨咿……那我就退下了,老師!”
隨著城山信介隨口打發了自己的親信。對方非常配合的帶著其他的隨從一同離開了城山議員的辦公室。並且還隨手關上了辦公室的大門。這下子,整間辦公室裡就只剩下了城山信介和安藤信子兩人而已。
城山信介稍微醞釀了一下,隨後才語氣嚴肅的對安藤信子說道:
“安藤老師,這下子我們可以彼此坦誠的交談下去了吧!”
看到城山信介總算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安藤信子又重新將手上的茶杯放回了原處。她抬起頭來,突然變得有些為難的對城山信介說道。
“城山前輩,實不相瞞,今天冒昧到訪,實在是我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不知該如何是好。所以我就想聆聽一下前輩的教誨。希望前輩能夠在這件事情上給我一些指點。”
“哦……安藤議員還有自己處理不了的事情,需要藉助我的力量?”
城山信介有些懷疑的對安藤信子說道。
“城山前輩,莫不是您之前對我有什麼誤解?又或是我之前的什麼行為無意中冒犯了前輩不成?”
安藤信子一臉無辜的對城山信介說道。話音剛落,她隨手就從一旁的皮包裡取出了一小塊SD卡,輕輕的放在了城山信介的面前?
“這是……”
城山信介有些不解的向安藤信子問道。
“這就是濱田議員從您這裡竊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