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者;我說這個不幸的人到底去了哪兒、在哪兒服刑已經不知道了……可是,我多麼希望她能早些出來!
我越說越急,陽子一直注意端詳我。後來他問得很細,意味深長地說:“我知道,你跟她搞上了。”我只好承認這是一次失敗的戀愛,是異性的吸引,但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不太可能成為婚姻。陽子咂著嘴,出主意說:
“我建議你還是多到聚會上,那裡的好姑娘才多呢。”
我看著這個充滿孩子氣的臉,心想你怎麼就不能專注於我的問題呢?你瞭解我心頭的苦與痛嗎?
“你如果找不到一個好姑娘,就忘不掉她。”陽子又說。
我搖搖頭:“這是兩回事。”
但我明白有一點陽子說得很對——這可能來自他的感同身受吧——我從來到這座城市之後,就一直在渴望嶄新的愛情。我一個人在這座城市裡,當深夜來臨萬籟俱寂的時刻,想得最多的就是“她”——我不知道“她”是誰、“她”在哪兒,但知道就在這座浩瀚的城市裡。這是確定無疑的,如若不然,命運決不會將我投放到這裡,這是哪裡啊,它本來與自己毫無關係。
2
出於一種莫名的禁忌,我不願深入橡樹路的內部街巷——至今為止我還一次沒有踏進這其中的任何一個家庭。如果沒有那個可怕的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