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金髮的小姑娘此時也來到了他的身邊,趴在辦公桌上,炯炯有神的看著瞳。
“從我出生起,就一直住在神奈川。”
那個地名,只要是出生在日本的人,無所不知無人不曉,也是所有人心中的一個噩夢和依舊會觸之流血不止、正在化膿的傷口。
70萬人因為王權劍落身隕。
中原中也詫異的看了一眼瞳,在觸及那雙鳶色的眸子時,一個怔忪,隨即像是有些惱羞成怒一般,猛得側過頭不去看對方。
瞳有些茫然的看著這位港口Mafia幹部,不知道對方在發什麼神經。
神奈川啊,真是個不得了的地方,森鷗外似感嘆惋惜道:“原來是那個地方啊,抱歉。不過瞳小姐應該是當時外出,正好幸運逃過一劫吧,人常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再過細緻的解釋就沒有必要了,點到為止的瞳笑笑,似對森鷗外話語的預設。
看過信件內容,森鷗外沿著信紙的印記疊回,然後重新放進印有彭格列家徽的信封裡。
“那麼,彭格列想要港口Mafia怎麼做呢?”
是呀,‘想要’港口Mafia怎麼做呢?雖然有些不甘心,對方這種帶著高高在上的優越感的歉意,但是不得不承認,如果硬碰硬,港口Mafia就會成為暴風雨中,在大海中航行的小船,四處不著邊不說,一個波濤巨浪,足以讓小船四分五裂。
“並不是需要港口Mafia怎麼做,只是希望在我緝拿罪犯的時候,港口Mafia能行一個方便。”
正所謂強龍難壓地頭蛇,即使彭格列在義大利裡世界如日中天,但是在橫濱的裡世界卻是港口Mafia的天下。
“這樣啊……”森鷗外並沒有直接答應,他單手掩著嘴,看了一眼身邊自己的人形異能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