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小路呦通呀通我家……我家住在呦南呀南山下……
山下土肥呦地呀地五畝啊……五畝良田呦種點啥……”林森一邊唱著自己改編過的歌,一邊樂顛顛的朝家裡走去,原本難走的山路在他眼裡都變得可愛了起來,甚至還有心情時不時停下來看一下週圍的原始美景。
他沒法心情不好,背後沉甸甸的物資讓他有了足夠的底氣,這代表的不僅是這一趟的豐厚收穫,更是一條填飽肚子的財路,而手裡剛從陷阱中找到的野雞和野兔,則可以給他增加許多油水,好好開開葷了。
回到那破茅草屋裡,林森先小心的把糧缸收拾乾淨,把所有糧食一粒不剩的都塞了進去,然後找來一塊足夠重的石頭把缸蓋壓好,這才轉頭開始處理手中的野味。
他對填滿糧缸這事已經變成一種執念了,只有差點餓死過的人才能真切的明白這種執念。
野雞的處理簡單粗暴,一斧子把腦袋砍下來,收拾乾淨後小心的抹點鹽巴上去,再用荷葉把它整個裹起來,最後找了些泥巴來糊上一層,往火堆裡一丟就算完事了。
被綁了個四腳朝天的兔子,就算是暫時逃過了一劫,可以到旁邊去享受它最後的時光了,不過早晚它這一斧子是跑不了的。
別跟林森說“兔兔辣麼可愛,你為什麼要吃兔兔?”,真有個妹子跑來跟林森這麼說,他肯定先確定下對方是不是兔子精變得,然後就不客氣的打暈了扛回家。
溫飽問題解決了,難免就有些那方面的需求啊,就這鳥不拉屎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