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顯赫,家中世襲三等輕車都尉,到了他的父親常保這一代更是官至福建都統一等雲騎尉,這可是從二品的官員,但是偏偏這常保為人中正平和,為官清廉,每年只憑著那一百多兩的俸祿度日,就是連外面的一個小小的縣令也不如,在百姓眼中是百年也難得一見的清官,但是這就到這了家中的窮困,為了府中的正常生計,是把府中世代積累的一點家業變賣一空,到了善保三歲時,她的母親生下了忠保不久便死了,後續的繼母對這兄弟令人並不好,到了前段時間常保由於長年在外工作勞累病逝於福建任上,加重的收入全斷,只是家中生活更加的窘困,大小的僕人都相繼的離去,只有劉全因為早年常保對他有救命之恩而留了下來,在我到這裡的那天,那善保他們的繼母更是捲走了家中雖有值錢的物品和銀兩不知去向,使得只能變賣家中的桌椅物品才能免強的度過了這一個多月,不至於使家中揭不開鍋。
'少爺,你醒了!''哥!'兩個人掀開了門上的簾子走了進來,一個是劉全,而另一個則是現在我的弟弟忠保,一個長相十分的機靈的十一二歲少年。
我穿上了衣物,從床榻之上下來,這幾天我把自己逐步的溶到善保這個身份上去,見我下來,忠保便立即的圍了過來,緊緊地住著我的胳膊,'哥,你能下床了?'他看著我嘴微笑的大張著,我知道他那笑容是會心的,從很早以前我都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弟弟,沒想到現在到了這個世界就憑空冒出來一個。
'嘿嘿,我早就能下床了,只不過你們一直的不讓我下來罷了,這麼長時間都快把我給憋死了,我身上都快要長蟲了!而且每天還要喝那麼難喝的藥,我早就說過我沒有事的!'我看著身邊緊抓著我胳膊不放的忠保,到了這個陌生的年代,自己也不知道能幹些什麼,只有過一天是一天了。
'藥當然要吃呀,要不然哥你的失卻症怎麼能好!'忠保一直地以為我的失意症在慢慢的轉好,其實真正的情況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每到了夜晚在我清醒前的那些畫面便象是過電般的不斷地浮現在我的腦海中,我也知道那裡面的人就是善保、忠保和他們的父母,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好像是這個身體內本來的善保的記憶正在和我原有的記憶在慢慢的融合,不但有他日常的生活,還有一些繞口的經史子集,也真不知道他這樣的一個小小的腦袋怎麼會記住怎麼多的東西,那些東西牢牢地和我原有的記憶融合在一起,有的甚至讓我生出錯覺是曾經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樣。
'你今天怎麼不在房中讀書,會到我這裡來!'我看著忠保,然後又扭著頭看著劉全,'你怎麼也這麼早就來了,還沒有到吃藥的時間呀!'劉全可以說是除了忠保最關心我的人,每天我都是在他的強迫之下喝點那些又黑又苦的中藥。
'這……'忠保的面上現出了愁容,這是和他的年齡所不相稱的,也許是這個時代的男子都早熟吧,不像是在我來的那個二零零七年,像他這個年紀的還都在父母的懷中撒嬌,也怪不得在這個時代男子有很多的在十三四歲都結婚生子了,連基本的發育都沒有完全。
'少爺,家中快沒有銀子了!'劉全嘆了口氣,別的都還好說,現在家中沒錢可以說是我們三人現在面臨最大的難關了,我知道家中的東西也已經賣得差不多了,除了這幾間房子,實在是沒有其它的東西了。
'那……我們現在還有多少錢?'我看著劉全,不知道我們還能熬多長的時間。
'少爺,我們還剩下三吊錢,根據現在的價格也只能勉強的買一斗糙米!'劉全看著我,面上的表情是無奈的。
'這……'我一時間真沒了辦法,這一斗米按說也夠我們吃一個多星期的,但是過了這一個多星期,我們又該怎麼辦,'哪,我們不是還有些親戚嗎,他們也都是有些級位的,能不能從他們那裡借一些?'我看著劉全問道。
'哥,不要替他們了,我去了舅舅和表哥家了,他們見到我們就像是見到瘟神一樣,唯恐躲之不及,我還沒說我要幹什麼,便被他們趕出來了,什麼狗屁親戚,現在總算露出真面目了!'忠保在一旁氣氛的接話道,他的面上通紅,這也是我第一次得見他這麼的生氣。
'那我們該怎麼辦!'我看著屋內的兩人,心中也沒了主意,如果想要賺錢的話,我這個從未來來的大學生,隨便得想出點東西也能掙到不少錢,但是做生意需要本錢,而我們現在什麼也沒有。
'聽說老爺在福建時的同僚也就是老爺的故舊林文崇林大人,被招到京城做了兵部侍郎,少爺也見過他,他以前來過咱們府,他到福建做副將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