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守備就讓我來會一會!這樣你們很賺的,考慮考慮?'
我的話音一落,那杜域名先是一愣,他自己的看著我,對於我的激將法他可是十分得清楚地,但是他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的自大,一千對三千,而且是不用任何計策的肉搏,在他看來這簡直是不可能的,而且我竟然還提出了要一個人對他們三個,對於他們三個自己的武功他可是十分清楚地,那個黑大個應該是倥侗派的門下弟子,而且看他剛才的身手,他的七傷拳已經到了一定的火候,而那個小個子應該是從行湖上消失了已久的大盜黑燕子李九的傳人,這黑燕子李九不但輕功極為厲害,而且一手獨創的分筋折梅手,也是出道以來從未遇到過對手,而且還傳聞當年的雍正之死,就是他和呂四娘帶著一些高手無聲無息的夜入大內做下的,剛才看他跟那黑大個拼鬥在一起,他應該得了黑燕子八九成的真傳,就是到了江湖上那也是一流的高手,而自己的身手,也就對跟著兩個人只高不低,自己家裡面也是富裕的書香門第,從小跟著自己在河邊救了的一個遊方和尚習武,自己十四歲便中了秀才,但是後來考舉人卻是屢屢的受挫,於是在那遊方和尚死後便棄文從武,在二十一歲的時候一次偶然的救了一個遊擊將軍後,便越級升為了七品的把總,後來更是在那個遊擊將軍的提攜下三年間便升到了現在的守備的位置,但是直到那個遊擊將軍告老還鄉之後,他便在這個位置一呆就是五年,這其中自己在軍中見到的高手,和地方上的江湖人是不計其數,也和他們切磋比試過,很清楚自己的武功到底怎樣,他們三個可以說都是一流高手,而我竟然大言不慚的要和他們三個高手較量,在他看來簡直是不自量力,就是一些江湖門派的掌門來了也要掂量掂量。
'哈哈!你要是輸了可不要說我們欺負你!'那黑大個聽了我的話,首先的是笑了出來,'不用他們兩個上,我一個人就可以擺平你了!'
'這是你說的,如果我們贏了,在場計程車兵一人可以得到一兩銀子,那可是五萬兩,你就準備掏銀子吧!'那個矮個子也站了出來。
'嘿嘿,那我們就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就連杜域名也十分的好奇,我究竟有什麼本事竟然敢挑戰他們三人。
'好,說話算數,如果你們能贏了,這五萬人我們人掏出一兩銀子,官員一人五十兩,而你們三個則是一人一百兩,你們這麼多眼睛看著,這些銀子我不會動朝廷的一點銀餉,全部是我自己掏錢!'我看著他們,四周的那些兵將也圍了過來,對於這三個人的厲害,他們在一個營中這麼長時間可是明瞭的,雖然他們也聽過我的威名,但是根本就不會認為我回贏,而且這還有他們自身的利益所在,每個人一兩銀子,那可是他們一個月的銀餉,而且那些九品的外委把總以上的官員更是關心了,他們每年也就是有三十五兩餉銀,而最高的守備,每年也只有六十兩,就算加上每年的加支三十五兩,那也不到百兩,我這五十兩可是他們半年的餉銀,而且還可以免了他們的板子,在軍中就是十大板也要在床上面躺上兩三天,更何況幾個守備可是要八十大板,那足足要躺上十幾天了!
'對了,你們還沒告訴我你們的名字!'我看著兩人。
'下官湖南株洲守備薛越!'矮個子的道。
'下官湖南新晃守備白重細!'高個子也行了個軍禮。
整個的校場很快的被收拾得極為乾淨,五萬計程車兵圍在了四周,在這些士兵的面前,插著各種的旗幟,風好像要來湊熱鬧一樣,越來得越大,把那些旗幟吹的不斷的隨風飛舞著,並且發出啪啪的聲音。
整個的校場極為的靜,那些士兵似乎的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所有的眼睛都直直的盯著那極大的校場中間,在這綠營裡面一共的有六個守備,他們每個人掌管的是五千計程車兵,而那校場的一邊則是從杜域名他們三人一萬五千名手下挑選出來的三千青壯精英,這三千人有很多都是習武之人,而且一個個的身高馬大的,就是幾個極為瘦弱的,那動作也是極為的敏捷,他們分成了三隊亂糟糟的站在一起,每一個人都在活動著拳腳躍躍欲試,而在這三千人中有一名太陽穴高高鼓起的內家高手,他站在三千人的中央,手裡面舉著一面三米多高的大旗,這勝利的標準就是誰搶到了對方的大旗為勝。
而在另一邊站著的則是我帶來的一千名中軍綠營,不同於對面三千綠營的亂糟糟,他們整齊的排著隊伍,每一個人直視著前方,在他們的身上竟然還有著淡淡的殺氣,那時只有經過戰場洗禮和經歷過生死考驗才會具有的,他們中幾乎都是當初的災民和評定暴亂計程車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