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你的刀,把他們三個的腦袋都割下來,然後你就可以帶著他們的腦袋回去了。”李斯揚了揚下巴。
“啊……不不不……”浪人的眼中閃過驚懼的神色,侵華的日本兵不怕死,但是卻最怕被割腦袋,在日本的風俗和傳說當中,死的人可以被天照大神接引,可是被砍了腦袋,卻要被大神拋棄,永墜地獄,而李斯讓浪人砍那三個鬼子的腦袋,怎麼能不讓浪人驚懼呢。
“中國有種刑罰,用魚網罩在人的身上,然後用小刀子把擠出網眼的肉一塊塊的割掉,這叫做凌遲,我很想在你的身上試試。”李斯說著,把那把小太刀在手上轉得飛快。
“不不,不要,我割,我割他們的腦袋。”浪人被李斯陰森森的語氣嚇壞了,那雙冰冷的眼神在身上掃視,好像一把把真正的刀子在身上割下一片片的肉一樣,浪人從地上爬起來,重新握起了那把武士刀,可是李斯的勇武卻讓他沒有勇氣再向對手揮刀,日本人祟尚武力,當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他們可以悍不畏死,以大無謂的犧牲精神戰鬥,可是當對手太過於強大,立刻就會變得極為溫順與順從,恨不得跪下來舔腳丫子,何況只是區區一個割頭呢。
浪人下手很利落,三刀,三顆圓滾滾的腦袋被被剁了下來,然後扯過一件軍衣來打包,拎在手上,低著呢,也不敢看李斯。
“送回去吧,還有,這東西別拔,拔下來你就會死,走吧,我會在後面盯著你,如果沒有送回去的話,我會讓你知道我發怒的後果,三千刀之內你要是死了,我隨你的姓,還有,給你所有的同胞帶個話,被你們害的一位小姑娘,花了十二塊銀元的代價,請殺手煞神殺光所有的日本人。”李斯陰冷的語調還在浪人的耳邊迴響,不知多久,浪人抬起頭,卻已經不見了李斯的身上。
浪人一驚,拖著手上裝著三顆腦袋的包裹。幾乎是滾下了樓梯,拼了小命的向黃河對岸奔去。
酒樓裡的酒客久久不敢做聲,直到李斯走了也沒人敢出聲,一時間,原本喧譁的酒樓像是變成了墳場。
六 煞神之名
鳳陽城向北二十里就是黃河大堤的一個碼頭,黃河對面十里外是一片黃河泥沙堆起來的高地,高地上建著另一個小城黃沙城,同樣做為商業中轉小城,黃沙城與鳳陽同樣繁華,不過這裡駐紮著一支三百人的日軍中隊,日本鬼子似乎深知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對百姓秋毫無犯,只不過這只是表面現像,黃沙城經常會有人無緣無故的失蹤,其中以大姑娘小媳婦居多,誰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鬼子同樣禍害人,只不過沒有別的地方囂張就是了。
“八嘎,八嘎亞路……”村田中隊長挺著一身綠色的筆挺軍裝,高腰皮靴踏在石板地面上啪啪做響,口水一口接一口的噴向面前這個花條衣服的浪人,浪人的胸前還插著一個卡片,鮮血已經將胸衣染紅了一大片,可是浪人迎接著村田中隊長的口水,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身為大日本皇軍,竟然被一個支那人給殺掉,而且你身為大日本帝國的武士,竟然親手砍掉了他們的腦袋,還給他帶口信,你是一隻豬嗎?”村田越說越氣,啪啪反正就是幾個大耳光子打了出去。
“哈依……”浪人不敢反抗,只是低頭一個勁的應聲著,突然痛叫了一聲胸口處射出一溜的血水,那個卡片在村田的手上晃悠著,看著卡片上精美的惡神圖案,還有煞神兩個隸書,眼睛中都要噴出火來,日本軍官大部分都懂得到些中文,特別是對一些中國的古典文化,一些日本人甚至比中國人研究得還要透徹。
“煞神……”村田中隊長喃喃的說道,牙齒咬得咯咯做響,此時的村田,遠遠不會想到,煞神這兩個字代表著什麼意思。
“你不配再稱為武士,不過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切腹吧。”村田中隊長把那個小小的卡片在手裡轉動著,轉過了身,背對著那個浪人。
“哈依……”浪人絕望的看著村田,他也想活下去,可是卻不能再活著,李斯放過他一條命,但是現在,他的刀丟了,自己人的頭也砍下來了,就算是他想活著,走出這個門,也要被其它計程車兵幹掉。
撲通,浪人跪了下去,刷的抽出武士刀來,刀口一調,牙一咬,噗的一聲,刀子插進了腹部,再狠狠的向橫裡一拉,花花綠綠的肚腸湧了出來,浪人登時只有出氣沒有入氣,身體忽地向前倒去,卻被插進腹部的刀子支住,只有頭部垂了下去。
村田中隊長招了招手,衛兵走了進來,將浪人拖了出去,地面上的鮮血也能幾分鐘之內清除得乾乾淨淨。
“給鳳陽駐軍發報,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