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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嗯,……你們叫同志的。”一直都沒有吭聲的兩名軍官之一米里開口說話了,中國話說得不流利,至少聽得懂。
“什麼事?”熊貓的手下還保持的客氣,但是李斯手下這些人,除去李斯和幾個頭頭腦腦之外,可是誰的面子都不給,沒好氣的拔開這個洋鬼子身上捅捅咕咕的手指頭。
“不不,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想看看你的腿和你的腳,我很奇怪你們中國人的身體構造,是如何跑完這……嗯,近六十多英里。”米里低聲說道。
“看腿?看腳,有毛病。”這名士兵大咧咧的將腿向米里的跟前一搭,“要看自己扒,我沒功夫。”
另一名軍官也湊了過來。兩個人不停的小聲嘀咕著,把這名士兵的褲子挽了上去,露出了裡面的綁腿,再解開綁腿,終於見著肉了,毛哄哄的一條腿粗壯有力,沒什麼特別的,但是骨節卻比較粗大,一看就訓練過度導致。
再扒下那又小牛皮製成的軍靴,這靴子一扒下來,登時,一股子能把人薰個跟頭的酸臭味撲鼻而來,就像是捂了幾年的鹹菜缸被啟封了一樣,長途跋涉,沒有幾個腳丫的味能好到哪裡去,不過這兩個美國佬只是微微的扭了扭頭,就像是沒事人一樣接著研究腳丫子。
將裡面已經完全溼透的純棉襪子脫了下來,露出了腳底板,這名幹兵的腳底板是硬的,厚厚的一層繭皮足有近一指厚,不知跑得起了多少水泡才變成現在這模樣。別說他們這靴子底下有防刺鋼板,就算是沒有,這厚皮也能頂得上半件防彈衣了。
“噢……這正常嗎?”米里驚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