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頓,手掌在把手後端一掌拍去,一股巧勁使將出來,直接將鬼子震飛。糞叉帶著鮮血卻仍然留在他的手上。
“哈哈,痛快,來吧!”朱老頭吼叫著,手上糞叉繞著脖子轉了一圈,毒蛇似的向一個矮胖鬼子刺去,這鬼子是個小隊長,腰上帶挎著戰刀,豬頭小隊長的戰刀還沒等拔出來,糞叉已經刺到了他的脖子上,將動脈挑破,大量的血水**出幾米遠去。
對付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而且這老頭子擺出一副用糞叉決鬥的架式,鬼子的臉皮就算是再厚,也不好幾個一起上,只能一個個的上。
朱老頭當年也是雲壓山的一個狠角色,一身功夫相當了得,雖然已經退下來四十餘年,但是這功夫仍然沒有放下,常幹農活,氣力還足,手上的糞叉舞得風雨不透,一口氣挑了五個鬼子以後才氣喘起來,倒底還是年歲大了,鬼子的車輪戰他還是受不了。
“八嘎……”一名中隊長丟不起這個臉,啪啪**掌將幾個還想上去的鬼子兵扇了回去,拔出戰刀親自出馬,對付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還真是掉份,但是松下長官明顯不高興了,也顧不得許多了。
這名鬼子中隊長三十餘歲,正值壯年,手上長長的戰刀一橫,一刀就劈了上來,朱老頭臉上露出了怪異的微笑,他知道自己挺不過去的,他已經力盡了,在戰鬥中,最後看了一眼跟隨了自己五十年歲的婆娘,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也不架鬼子的戰刀,一叉就捅了上去。
鬼子中隊長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得老大,他的招式已老,根本就收不回來,腹部一痛,糞叉比刀子長,先行捅進了他的小腹,攪了他的腸子,但是他的戰刀也劈到了朱老頭的脖子上。
戰刀力道已盡。卻也劈斷了朱老頭大半個脖子,血水滋滋的噴了出來,甚至噴到了老太太的臉上。
朱老頭臉上帶著微笑,向著老太太的方向倒去,落地有聲,濺起灰塵一片,枯瘦的手伸出老太太的方向,手指勾了幾勾,不動了。
“抓住她!”中隊長捂著肚子上三個碩大的孔洞,緩緩的坐到在地上,手指著老太太低吼著。
幾個鬼子兵架起了老太太,老太太仍然是一臉的微笑,袖子抖了抖,用來做針線活的剪刀從袖口滑到了手上,剛剛磨好的剪刀尖銳鋒利,一回手,剪刀扎進入鬼子的脖子,拔出來再扎,血水噴濺,老太太持著剪刀,傲視著這些鬼子,就像當年還是黃花大姑娘的時候,只不過當年手上沒有剪刀,又認了命而已,但是面對鬼子,認命不得。
剪刀一轉,尖銳的剪刀扎進了自己的心臟,老太太挺著身子,面對著數千鬼子兵,冷冷的一笑,跟著老朱頭這麼久,多少染了些許匪氣,帶著一身的傲骨緩緩的向後倒去。
看著一地的屍體,大部分都是老朱頭決鬥的時候幹掉了,松下只覺得一陣陣的陰寒從後脖梗升起,一直鑽進了腦子裡,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似乎這對老人的陰魂又找上門來一樣。
“聯絡帝國的情報部門,我們需要幫助!”松下嘆了口氣向身邊的副官說道。
“嗨!”副官點了點頭,匆匆的與情報部門聯絡了起來。
雖然情報部門幾乎大舉撤出上海,但是在其它地方,力量仍然十足,這一次鼓足了勁要給煞神一點顏色看看,煞神可是沒少扇他們的耳光,而且還是抓著脖領子反正抽打,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在國際上,帝國情報部的臉面算是丟盡了,不管煞神如何厲害,終究只是一小股力量,可是若大的一個情報部,竟然被這支小小的武裝力量打得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情報點一個接一個被挑,挑得他們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滑子,不行啊,這馬車太顛了。”小蘭看著在馬車上顛得一臉痛苦的水鳳不由得氣得叫道,水鳳堅強,一聲不吭,但是做為貼身丫環,看在眼中心在心裡,滑子也急,可是那又能有什麼辦法。
“要不這樣吧,再堅持一下,到了前面的縣城,咱們僱個滑桿抬著走。”滑子撓了撓腦袋說道。
“還有多遠?”小翠皺著眉頭問道。
“不遠了,還有二十幾裡就到了。”滑子說道。
“成啊,天黑咱們就能進城了。”小蘭點了點頭,這才算是滿意,再一次照顧起水鳳來。
走在最前頭,與他們拉開幾里距離的傻龍跑了回來,臉色頗為凝重,奔到近前,一把拉住了這匹老馬,“前面有鬼子的檢查站,我們怕是過不去了。”傻龍說著看了看三個女人,水鳳不用說了,雖然是個土匪頭子,可卻也是相當仙女似的土匪頭,身邊的兩個丫環哪個都不差,鬼子見到花姑娘哪有不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