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轉好就露出高興的笑容,他忽然又明悟了很多……
“老伯沒什麼大礙,只是一些邪氣入侵了而已,我已經以真驅散掉了。”謝靈運笑了笑,對眾人說道:“明天,我把老伯一起帶去太平義舍,讓義舍調理幾天,就會康復的了。”
“咳,咳……”老人的咳嗽聲變輕了很多,之前是越咳越難受,現在是越咳越舒服,他感激的道:“多謝……壯士打救,老朽多謝……”
“老人家,對我而言這只是舉手之勞,不必客氣的,你好好休息。”謝靈運拍了拍老人的肩膀,就起身走去,與賀豐年等人繼續相談南海現今的種種事情。
謝鳳坐在老爹旁邊,也認真地聽著民情,各種各樣、稀奇古怪,都是他以前不曾有過半點了解的。
聽著聽著,不知什麼時候起,他有了些睏意,漸漸地進入了夢鄉之中……
在夢中,他騎著竹馬,和一個彪形惡魔大戰了數百個回合,他使出了種種的招式,正當大喊一聲“萬劍歸宗”,手中的木劍飛了出去,就要擊中惡魔…
“牛二,天光了,醒了。”老爹的聲音。
“萬劍歸宗”謝鳳咕噥著醒來,擦了擦眼睛,還有些神智不清醒,“老爹,怎麼今天是你叫我起床啊?”平時不是孃親們喊的麼?
“小子,看看你在哪裡”謝靈運不由好笑,搓了搓他的蓬頭。周圍賀豐年等人也都呵呵地笑了。這下謝鳳全醒過來了,這是在南海啊他晃晃頭,望向寺廟外面,果然天色已亮,頓時興奮的道:“我們可以把那賊子送官了嗎?
“只差你了呢,出發”
一大清早,南海城的街道還不算熱鬧,來往的行人都是趕路的行腳商,不過卻有一幫另類,一群衣衫破爛的窮鬼,押著個快死的粗漢,直奔城北的官府衙門而去,氣勢洶洶。
範惡霸是被拖著走的,有時候雙腳都不到地,虛弱得好像只是個空的皮囊,但他的心中還有一股由怨惡之氣支撐著他,只要到了官府,徐少爺定會為他做主的,到時候這幫人就完蛋了,賀豐年這賤種還以為自己遇上什麼貴人,死就有他份……
謝靈運一點都不怕鬧大,或者說他的本意就是要鬧大,好讓整個南海的老百姓知道,為他們撐腰的人,來了
咚咚咚咚——
當眾人來到城北的官府衙門外,謝靈運立即擊響了鳴冤鼓,鼓聲震天,向著四周傳了開去,他喊道:“小民牛大力,抓到一個殺人犯,特地來送官查辦
附近的民眾們頗為好奇,紛紛圍觀了過來,一大早擊鼓的情況真不多見,什麼案子?
謝靈運又擊鼓又大喊的好一陣子,才有幾個官差慢吞吞地走了出來,說著抱怨的話:“來了,來了,鼓個屁啊”、“一早就擾人清淨。”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這南海的刺史、郡守什麼官老爺尸位素餐,這些官差有樣學樣,日漸的驕橫起來。
賀豐年等人畢竟是平頭百姓,又是窮苦慣的,見官哪來不忐忑,雖然只是擔當人證,好幾個人已經打起了退堂鼓,不想惹禍上身。
“怎麼啦?怎麼啦哪個殺人犯?”那帶頭的官差打著哈欠,目眶邊還有著眼屎,他瞥了眾人幾眼,對這些乞丐流民,哪有好面色,“你們要是敢消遣官差,可得關進去坐牢。”
聽到此言,那幾個本就害怕的百姓趕緊走開了,不關我事牛大力的修士身份,都再不能給他們安全的感覺。
“喂”謝鳳急眼了,大家不是一條心的嗎?這幾位大叔大嬸昨晚還大數著範惡霸的罪狀,現在怎麼站到一邊去了?
也並不是所有人都如此,賀豐年等四、五人還是壯著膽子,沒有離去。
“這傢伙是殺人犯。”謝靈運把範惡霸抓到了跟前。
“你說是就是啊?”帶頭官差朝起了鼻孔,有些不爽眼前青年的語氣,好像命令他們做事似的,什麼玩意他壓著不滿,望向奄奄一息的漢子,問道:“你誰啊?”
“冤枉啊大人……”範惡霸頓時叫起了冤屈,用著僅剩下的一口氣,哭訴說著:“小人是清清白白的良民,給徐少爺辦事的,昨夜無故被這些人打了一頓,冤枉啊……”
什麼?徐少爺官差們紛紛大驚,那些圍觀百姓也一片驚呼,事關徐少爺和徐大人,那就不是小事了
“你說真的?你真給徐少爺辦事?”帶頭官差瞪目地問道。
“珍珠都沒有這麼真,我很得徐少爺賞識的……”範惡霸竭力地把聲音喊到最大,“不信的話,你們去通知徐少爺,就說我範財明被人打了,那人還說打的就是徐少爺的狗腿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