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似乎見識到了傳說中的神魔附體,古之萬人敵莫過如此群英少年們又是一番驚歎心緒,張承宗表達出的實力已是冠絕群英,把他們遠遠甩在了身後,只差最後的勝利而已。
“還有這一手麼”天空上,謝靈運皺皺眉,真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啊,這時候,莫愁劍飛來了身前,他微微點頭道:“麻煩了,直接去擊敗他”
鏘嗡莫愁劍頓時化作一道流星般的劍光——
“把它截住”與此同時,張承宗猛地一下把身旁的降魔劍抓住再扔出,神劍疾衝向莫愁劍,而他又是雙手劍指如飛,“雲劍、雷劍、電劍,擊落那隻臭蟲”
鏘鏘鏘從烏雲之間,突然衝出來三把神劍,它們不再呼風喚雨,而是直取謝靈運
從上面三把、從下面一把的攻來,四把四級神劍
謝靈運立馬喊道:“莫愁,回來”莫愁劍也知道不好,還未碰上降魔劍,就轉頭衝上去迎擊雲雷電三劍,準備集中起來以一敵四。
這時觀眾們的驚呼乍起,朝天宮眾人紛紛歡呼,卻有了意外之喜,太乙劍終於緩回來一口氣,飛了起來衝向降魔劍,把它阻攔下來之前與莫愁劍鬥了那麼久,降魔劍的狀況好不了哪裡去,一時間和太乙劍鬥得解分勝負——
而莫愁劍和雲雷電三劍亦在激戰之中,鏘轟,鏘轟
“死吧”觀眾們看得目不轉睛,張承宗卻半點不在乎那些神劍了,抓著一大把符米撒出,又是雙手各抓起一個凝化出來的米將米兵,就往空中的敵人狠狠扔去——
兩個長槍米兵藉著力道,兇猛無比的衝飛而去,手中長槍刺向謝靈運
謝靈運連忙躲開,就又有成片的米兵飛來,還有乘坐著靈形仙鶴而可以長時間停留空中的,越來越多——
“姓謝的狗雜種”張承宗狂暴的施放著符米的靈符,雙目已經被紅光全佔,不停的扔著米兵,一邊扔一邊大罵:“不是要救那老巨人麼,不是想救那老樹妖麼,它們死了沒有?哈哈哈,年初我又去了贛南鬼嶺一趟,殺了很多老妖怪、小妖怪,哈哈哈,你奈我何”
“你喜歡趙凝琳那個臭婊子?拿去啊,誰在乎,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死了之後,那婊子又和誰好上你這個狗雜種,憑你也配和我們龍虎宗鬥?你算個屁,死去”
他瘋狂的辱罵著,粗言穢語盡出,當一貫的高傲被刺痛、高人一等的優越感要被現實破滅,他有了連自己都未曾想過的、不可抑制的爆發。
這自然引起了金陵萬民的一陣陣驚聲,張燈少女們都有些傻眼,而鐵柱宮眾人義憤填膺,趙凝琳雙眸泛淚,又憤怒又難堪……
旌麾道長大聲驚道:“看得出來,張榮祖非常生氣,他已經有點情緒失控了,這場決賽對誰來說都是一場苦戰,我想我們可以理解。”
“我覺得張榮祖非常失禮,他罵的話簡直叫人唾棄,我實在為他感到羞恥。”竹竿道長馬上反駁。
“咳咳我們還是先繼續看戰況吧,謝客兒再一次陷入到捱打的局面之中,他的大扇對米兵好像沒什麼殺傷力,這次他還有什麼招數、還能扭轉局面嗎?”旌麾道長快聲說著。
“你那個廢物師傅,入得了我們龍虎宗的法眼?什麼狗屁玩意誰要刺殺他都好,殺了又如何?殺了你,又如何”
張承宗還在狂暴怒吼:“你們這些微末的垃圾,死不足惜哈哈哈,我都看出了,你那些女人裡有狐妖對吧,這金陵一帶有狐妖等殺了你,明天我就去獵狐,哈哈哈,我要把它們殺個清光,再把它們的狐皮剝下來,老的小的,都要死”
瘋子,瘋子……無數觀眾都在罵,張承宗真是被打瘋了,也許本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此時龍虎宗眾人十分沉默,張天師撫撫山羊鬍,只要贏了就好。
朝天宮眾人同仇敵愾,純兒和海棠的臉色都有些難看,豆豆、芽芽隱藏在帽子裡的狐耳因為驚怕而聳拉下來,眾人都紛紛安慰她們說沒事。
“張承宗,這個世界比你想的大得多,比你強的人也大有人在。”謝靈運的雙目閃爍著寒芒,風速衝向更高的上空避開那些米兵,“不要以為只有你一個懂得強化肉身之法”
為了這一把,他把自己懂的所有本領都做好了準備,如果需要使用的時候,就可以用上。
而現在,就有一個禁咒
直插雲端之上,他以關帝門畫作壇桌,蓬萊泉水作神水,另有香爐、精石、幡旗等物什,速速列成了法壇,他手中突然多了一些靈符,霍地燃料,凌空的行著步罡,揮著“打牛英雄”所得的七星劍,念起了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