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會推開她,輕輕撫摸她的秀髮和玉背,溫聲問道。
純兒抬起了俏臉,憂憂的顰眉道:“聽了海棠姐姐的事兒,我好怕,萬幸被我遇到了你,才有現在這樣,可是……你會不會有朝一天也厭煩我?”
“傻丫頭,怎麼會呢……”謝靈運猛地親了她的香額一記,手上摩挲著她的小臉,笑道:“我有多愛惜你,你還不知道麼,別瞎想。”
最開始他拒絕她的報恩是不想挾恩圖報,也不喜歡主僕關係,想要順其自然的發展,後來理解她的狐仙觀念而接受;到了現在,他早已愛極了這個純真嬌憨的小狐仙,對她的死心塌地十分珍惜和感謝。
別說侍女不侍女的,在他心中,純兒就是他的女人,誰敢動她一根狐毛,他都要大開殺戒。
“公子”被他真摯灼熱的目光望著,純兒頓時更加情動,主動的踮起腳去吻他。
眼下的氣氛猶如花前月下,謝靈運也情心大動,低頭吻上她的柔嫩櫻嘴,與之熱吻了起來——
嘖嘖滋滋的吻聲旖旎,吭吭哧哧的喘聲香豔,兩人皆吻得十分忘情。
意亂情迷之間,謝靈運突然唔的一聲,身劍今天又一次被人掌握,純兒已是羞得滿臉通紅,他心神一蕩,對此卻又很驚訝:“純兒……”
“我們九尾白狐一族的女子,都是天生懂得媚功的。”純兒羞赧的解釋了自己為什麼有這一手,以及如此主動:“姐姐剛才罵過我,說我侍候你侍得太不周了,不能因為你憐惜我,我就任由你過著和尚日子。姐姐說得對的,公子,交給我吧,讓我來侍候你……”
她彎下身子跪在地上,抬手解開他的腰帶……
“等等,這裡?”謝靈運揚眉瞪目,知道她想要做什麼
現在情慾高燃,心臺當然不得清明,如此六識又談不上怎麼靈敏,雖然不能明察秋毫,卻也能聽到樹前的人聲,大狐們在走動、在交談,小狐們在嬉戲笑鬧,距離最近的只在數丈之外,他急道:“隨時會有人過來這裡的啊……”
“不怕的……”純兒的纖手已經疾巧的連番動作,就有什麼打到了她的臉前,她雙眸一亮,張開小嘴兒湊去——
“唔……”謝靈運頓時一咬牙,深吸一口氣又抒了出來,隨著她的動作而仰頭彎身,按在她的秀髮上的雙手時抓時撫,一股股舒快的樂感潮水朝湧來,如此溫柔鄉,又怎能不讓人心醉。
兩情相悅之下,他不會抗拒這種風流妙事,這是純兒不是海棠,而且確也刺激,所以他寬下心的盡情享受。
一個幾乎走到大樹邊的人又走開了,越走越遠……
“海棠”在樹前張望不到什麼,於脆走遠了一些,來到大樹下方的另一棵古樹後,探頭望出去,從這個方位可以看到那邊的景象……
當景象一入目,她立時雙眸一瞪,剎那就變得面紅耳赤,渾身燙熱得快要生煙,呆呆的屏息,喃喃道:“姐姐怎麼做到的,公子怎麼會肯……”
她滿心雜念如飛,詭異、焦急、羨慕、驚訝、歡喜……那少女是自己,但又不是自己公子果然不是什麼冷淡……海棠姐好會弄,公子看上去很舒服呢,真想也……海棠姐這是,都進去了,好厲害……
漸漸的,她什麼都忘記了,也沒什麼念頭,就這樣偷看著,雙眸一眨不眨,卻是心肉狂跳,嬌喘粗重。
“大王啊,大王呀,你在附近嗎?”
一陣叫喊聲傳來,“海棠”驚得整個人跳起,她從樹身另一邊望去,只見一隻碩鼠扭著肥屁股的走向大樹,它的鼻子嗅動,追著氣味而去的,又扯著嗓子大喊。
這她慌忙換回樹身的左邊,心中為之著急,那邊的“純兒”加快了吹奏的速度,弄得鬢亂釵橫,但公子按住了少女的肩膀推開,搖頭笑說了句什麼,應該是說這麼短的時間不可能盡興。
她也有幾分淺顯瞭解,南宗子弟養煉神劍,公子凡事都選擇最難最完美的修煉方法,經脈要全通、穴竅要全開,想來這神劍亦是煉得最強最兇,哪是這麼容易降服的……
謝靈運推開純兒後,就快速的觀想心月,稍為平復,整理好了衣衫腰帶,應了老喜一聲:“我在這裡,怎麼了?”才走出大樹。
“純兒”的貝齒咬了咬嘴唇,有點幽幽的抬起蔥指抹走嘴角邊的一絲瑩涎,又含進嘴裡吮掉,忽而往下邊樹林望去,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碰上那眸光,“海棠”臉上的嬌羞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