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經著書、度人濟世……一切有益於世的事情,都可以啟發心性,以及積功累德,像現在這樣為百姓治病,自然也是立功德的一種。
“小謝道長,我的病有點難言之隱,不知能不能到一邊去說……”
剛剛走了一個普通風寒的大漢,一個二十五六年華的小婦人羞羞的落座,望望謝靈運身後的眾女和幾個孩童,支唔一陣才輕聲說道,滿臉不好意思。
謝靈運有為病人**考慮的,所以排著的隊伍都離這裡有三丈,沒想到這位夫人還是羞於啟齒,不會是什麼女人病吧?醫者父母心,他倒不會尷尬什麼,但對她的名聲無益,就說道:“夫人,如果是女人病,你去那邊找純兒幫你看。”
“不是不是,小謝道長誤會了。”小婦人連忙羞然搖頭。
“呃。”謝靈運就讓身後眾人先走開,再問道:“現在這樣行了麼?”
“行了,哎”小婦人未說先嘆,也算柔麗的臉上湧起哀愁,講道:“小女子鄭氏,和我家夫君成親已近十載,以前是對恩愛夫妻,讓十里八里的街坊都稱讚羨慕的,但是……”
求美顏藥?求子?謝靈運心頭頗為疑惑。
“芳華易老,這兩年來我家夫君雖然一樣寵愛我,但是…房事卻越來越少,自從年初他納了一個美妾,就更是如此。”小婦人說著不禁泫然欲泣,連連的哀嘆,又充滿期盼的望著謝靈運,求道:“小謝道長,小女子聽聞過世間有‘夫妻恩愛藥,,服下之後,夫妻兩人一刻都不想分離的,你可否……”
原來是求恩愛藥謝靈運摸了摸下巴,普通夫妻成親十載,激情有些冷卻下來是正常之事,但他又憐惜鄭氏的心情,想要幫她一把。
“不知你們有沒有兒女?”他問道。
“育有一子,小名憨吉,今年七歲。”鄭氏微微點了點頭,又哀道:“不過生憨吉之時,大夫說我因為體弱傷了身,所以一直到現在未生第二胎。”
謝靈運就先給她把了把脈,以一絲真透去探了血氣一番,“是有些陰虛,我給你開幾服藥調理調理,應該可以好的。”
“真的嗎?”鄭氏頓時大喜,幾乎哭了出來,這些年看了不知多少大夫、吃了不知多少藥都沒用,可現在小謝道長出馬,她又看到了希望然而現在夫妻失歡,也沖淡了她的喜悅,她尷尬的追問道:“小謝道長,夫妻恩愛藥…
“我的確有那樣的符藥,但我不想開給你。”謝靈運認真說道,鄭氏失望的一愣,他微笑道:“想不想不靠符術,讓你夫君重新愛煞你?”
“想”鄭氏雙眸一亮,迅速點頭。
“海棠”謝靈運大喊了一聲,讓那邊偷看著的眾人嚇了一跳,海棠哎的應了聲,蓮步走來,腰姿如柳絮飄擺,問道:“怎麼啦?”他對她耳語嘀咕了一番,卻正是叫她給鄭氏傳授一些迷死人不償命的媚功,可以的話床第之技也傳一些……”
海棠頓時銀鈴清笑起來,翻了翻媚眼兒,嬌嗔道:“那麼多女人你不叫,就偏生叫我,最適合的人選一定是我麼?”
“哈哈還真是。”謝靈運覺得這是一種讚美。海棠卻不高興的噘嘴,似是啐他一口的仰仰頭,這少女風情不覺粗鄙,只讓人心神盪漾,他凝神道:“別鬧了,你這就帶鄭夫人去那邊樹林說說。”
“說?說有什麼用呀。”海棠又是一串清笑,纖纖蔥指放在櫻唇上吮了吮,似羞似嬌的道:“我那一身功夫,還不都是你親身在床上教的……”
我什麼時候謝靈運一下子有些臉紅,無語了,卻又心癢癢的……這個害人的妖精
聽著人家夫妻打情罵俏,鄭氏又羞赧又羨慕,也被這少女的風情所驚,事前自己的幸福,也顧不得那麼多,懇求道:“謝夫人,你一定要教教我啊”
“人家可不是謝夫人呢。”海棠有點幽怨般的輕哼,眼波流轉的望了望謝靈運,就轉身往那邊樹林走去,“來吧,我儘量說說,能學到自己看你的了。
鄭氏向謝靈運真摯感謝了一頓,就急步跟了上去……
“下一個。”謝靈運搖頭笑了笑,大聲喊道。
與此同時,派米活動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這時候一個白首老翁和一個魁梧壯漢正領了兩袋大米要離去,那老翁高興得滿臉紅光,然而走了沒幾步,卻突然昏厥過去——
“爹”壯漢的扶住,老爹已經七十好幾了,他瞬間嚇得滿頭大汗,不知如何是好,慌喊了起來:“救命啊,我爹暈了,小謝道長救命啊,誰救救我爹”
四周熱鬧哄哄的,他的聲音都傳不開多遠,在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