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的袍子是一連身的,只有腰部有一根腰帶,季秋白這麼一碰,白澤就有些不適應的想要推開他,後來勉強忍住,沒有動彈。季秋白僅憑一腔熱血來行動,但是其實也沒有脫人衣服經驗,手指都在抖,甚至低著腦袋不敢看白澤的表情,將白澤身上長長的腰帶解開後就不知道要怎麼辦了,他的臉騰的就熱了,手也哆嗦得像是抽筋了。白澤皺眉:“這麼冷?”說完握住了季秋白的手,想給他傳遞一些體溫。其實白澤的手心也很冷,季秋白握著就像是握住了一塊兒精緻的玉,低頭看著白澤白皙的手指,手立刻就不敢顫抖了,捧著白澤的手,宛若珍寶。季秋白吸了口氣,趴在白澤身上,在白澤看不到的地方握住了下體。那處如他所想,已經開始緩緩變硬了。季秋白低著頭,勉強控制自己的呼吸。從末日開始,他已經許久沒有解決過這樣的生理問題了,開玩笑,他又不是x冷淡。……雖然以前確實是x冷淡。在遇到白澤之前,季秋白似乎是對一切都沒有慾望,唯有幾次手y也是因為青春期的悸動,害得季秋白一度以為自己有毛病。知道看到了白澤的人形,那樣冷淡而精緻的男人,季秋白才發現,自己不是沒有慾望,而是沒有遇到能讓他心動的人。每次白澤救他的時候,季秋白就覺得心裡最軟的地方被人狠狠戳了一下。他知道白澤沒有義務管自己這個拖累,如果他想,他完全可以自己一個人走,活得比現在要輕鬆百倍。但是白澤他沒走。季秋白心裡漲得滿滿的,許多話想要說出來都不知道怎麼說,最後憋得臉通紅,下面完全硬起來了。“你在幹什麼?”白澤的視角只能看到季秋白的頭頂,所以完全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正想把季秋白的腦袋挪到一邊的時候,就突然聽到季秋白撩高的一聲喘息。那喘息聲很奇怪,讓白澤背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但是也不覺得難受,身體有些奇怪的變化,他甚至想緊緊攥著季秋白的手腕,讓他再次發出那樣的喘息聲。“你……”季秋白呼吸得速度很快,“把衣服撩開,讓我摸摸你。”白澤顯然沒有季秋白那麼多顧慮,他甚至一彎腰,摸了摸自己的白袍,外面的衣服就全都沒了。他覺得無所謂,因為狼型的他也從未著裝,而且季秋白甚至看見過幼狼的他,那個最寥落的他。在白澤心裡,季秋白是唯一一個能暴露弱點,卻不會傷害他的人。季秋白一看白澤要動,還以為他是要掙扎,當時嚇得手忙腳亂就要壓住他,結果一看,白澤比他還要上道,一揮手衣服全都沒了。季秋白呼吸頓時更加急促了,吸進去不少冷空氣,肺乾燥的要命,後來都有些疼了,他才放慢呼吸速度,閉著眼睛平復呼吸,儘量不去看白澤的面板,半天才睜開眼睛,顫抖著摸了摸白澤的手腕。白澤皺眉,不明白為什麼季秋白現在心跳的那麼快,還以為他是冷,乾脆不讓季秋白握著自己的手,自己湊近,胸貼著季秋白厚重的衣服,說:“你想怎麼辦?快點。”“無論我做什麼……”季秋白的聲音沙啞,“你都不要覺得奇怪。你會討厭我嗎?”“我為什麼討厭你?”白澤反問,“我能理解你。就像是當初我親吻你一樣,都是為了讓能力用出來,是吧?”“啊……對,”季秋白有些心虛。他的心思不純,和白澤當然不一樣。白澤親吻他不帶其他思想,季秋白卻帶著濃烈的慾望。白澤順從的躺著,動都不動,但是氣場太強了,硬是讓季秋白不敢隨便動。白澤大煞風景地問:“如果我們雙修後能力不好控制怎麼辦?還是等到……”“別等了,”季秋白箭在弓上,就怕白澤不同意,“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險,咱倆……咱倆動作不熟練,就完了。”季秋白說得面紅耳赤,覺得自己說的話有點智商的人都不會信。萬幸的是白澤沒有懷疑他,只是從下向上盯著季秋白,目光清澈,看著他。那一瞬間季秋白彷彿想起了八歲那年,將他從水裡救出來的,那年他剛上小學二年級,那時發生的事情都記不太清除了,只有小狼在水中清澈的眼睛讓他記得一清二楚。季秋白深深地嘆了口氣,鼓起勇氣捏住白澤的手,引著他來到了自己的下體,聲音顫抖:“你……摸摸我。”白澤沒反應過來,還問了句:“摸你?”然後伸手猛地摸向季秋白的下體,力道有些重,讓季秋白哆嗦著蜷縮起來,‘啊——’的一聲躺在白澤身上,發出幼獸一樣的悲鳴。白澤嚇了一跳,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讓季秋白這麼痛。白澤獨自一個人在野外生活那麼久,從未有過情慾,想得也比季秋白要簡單的多,讓他想得到的最為親近的動作就是‘親吻’了。所以他才不明白什麼是雙修。所以他能重重地摸季秋白炙熱的下體,那力度幾乎廢了季秋白。季秋白喘了半天,因為天冷穿得多,才沒受到多大的傷害。有一瞬間他還以為白澤是故意的,但是一低頭,看著白澤的眼睛,季秋白責備的話就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