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過去積攢下來的經驗。
“乖,乖。”
清彥毫不在意的擦掉了臉頰的水,又摸了摸真朱的光滑脊背,在小院這無聊的兩年裡,就只有這一個活潑的小夥伴陪著自己,他很珍惜對方,“對了,我發現那些服用了紅珠的付喪神,對我特別親近。”
“這算不算副作用啊。”
神情中帶上了困擾,清彥對著鯉魚一通吐槽,“幸好你一直拒絕我的提議,我實在想不到你變得和他們一樣。”
真朱的魚嘴張合幾下,緩慢卻又堅定的蹭了蹭清彥的掌心。
“我才沒有那麼弱,要靠吸你的血來活。”
每日例行的交流結束,真朱甩著尾巴來到了池塘一角,將自己暴露在月光之下,吸收著力量,月華流轉,他身上的鱗片破損處逐漸補全。
“是是,我們家真朱最厲害啦。”
清彥誇了對方一句,把碗筷收攏到一起,接著回屋換了套柔軟的睡衣,把自己塞進柔軟的被褥裡呼呼睡去。
人間辛苦,唯有美食和睡眠可解一切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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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燭臺切殿,你就是我們所有人的希望。”
三日月宗近鄭重的向燭臺切說道,而聽了他的講述,嘴角不斷抽動的燭臺切,在其他付喪神殷切的注視下,扛過了做飯的大旗。
“我盡力吧。”
面對著被一期一振——或許還有其他刀劍一起——浪費了三分之二的食材,燭臺切光忠的心情之無奈,估計只有太鼓鍾貞宗能夠體會到。
“那我們就去收拾其他地方了,以後甦醒的同伴越來越多,一個院子可不夠住的。”
加州清光主動提出離開,“不知道這裡面有沒有能夠留下來做種子的,就拜託燭臺切你多注意一下了,輝夜大人幫了我們那麼多,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