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隨即瞭然的點頭,“是了,你剛剛應該也是看到那頭虛的,剛剛我感受到的,就是你的靈壓了吧。可是,為什麼感覺這麼奇怪。”
我更不解的看向她,“你在說什麼呀?”其實,肚子裡忍笑忍到都快痛起來了,小宇宙的力量,被她當成靈壓了。
她又看了我一眼,很是嚴肅的道,“忘記你剛剛看到的吧,這不是現在的你應該知道的事情。”
“可是,我都已經看到了,怎麼可能忘記。而且剛剛那種東西,”我微微皺了皺眉頭,比起破面來,這種低階虛,真的讓人感覺毫無美感呢,“它明明說的是要吃掉我吧。它到底是什麼,有沒有同類,萬一有的話,是不是也要吃我呀?”我使勁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硬是憋出一點淚花來,“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又怎麼辦?”
她有些不耐煩的一揮手,“一個普通虛而已,一刀就可以解決了,你不用害怕。”
“虛,是什麼?”我抓住她的話尾。
她微微一怔,然後皺起眉頭,然後繞著我走了一圈,“真是奇怪,現在明明感覺不到靈壓,剛剛為什麼又會有靈壓的感覺。而且看得見我和虛,真的很奇怪。”
不奇怪呀,我是從世界外看世界內的,久保本來就是畫出來給我們看的嘛。
我保持沉默。
她轉完了,輕咳一聲,“算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了。”她看了我一眼,“我是死神,剛剛你看到的那個,是惡靈,也就是我們稱之為虛的東西。”
我很是不解的眨眼。
下一刻,她從懷裡掏出一張紙,“為了能讓你瞭解,我就畫張圖給你看好了。”
一會兒的功夫,她亮出畫好的圖。圖紙被她一分為二,兩邊都畫著類似兔子頭奇怪東西。在我瞪大眼睛,看著這張“傑作”的東西,她清了下喉嚨,開始了滔滔不絕的講解。關於虛是惡靈,一般的靈魂叫作整,以及昇天後是去屍魂界等等。
我聽得心不在焉,一直看著那張畫得相當詭異的兔頭,這個畫技,不知道是遺傳還是朽木家的家教。如果是家教的話,也就是說,朽木白哉同學,也很有可能畫成這樣了?
稍微想像了一下這種情況,我發現我很有嘴角抽筋的趨勢。
好容易她終於說完了,我偏了偏問道,“也就是說,剛剛襲擊我的是惡靈了?”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運轉的呀?又有冥界又有屍魂界,那到底死去的人歸誰管?還是劃定地盤,各管各的?
“是的。”
“那麼,這個世界上很多惡靈嗎?”
“在現世的話,應該也不是太多。”她皺了皺眉頭,“最近不知道為什麼,這裡的虛突然多了起來,很奇怪。”
我偷偷抿嘴笑,不奇怪呀,因為劇情要開始,你就要和黑崎草莓來一個命運的相會了。相信我,我可是一直支援一露的。
“原來如此,那麼你就是叫死神嗎?”我好奇的問道。
“當然不是,死神只是一種,一種職務而已。”她滿頭黑線。
“那麼你叫什麼?”
她看了我一眼,沉默了片刻,才道,“露琪亞,朽木露琪亞。”
我很是溫暖的笑了笑,伸出手去,“紗織,我是城戶紗織。很高興認識你,露琪亞。”
其實兩個女孩子,是很容易聊到一堆的,露琪亞這個女孩子,雖然看起來有些彆彆扭扭的面癱,但本質上其實相當的女王。而對於性別為女的生物來說,女王可是我相當萌的一類。而且,作為駐守現世的死神,露琪亞肯定一個人寂寞了好久。現在好容易有一個能看得到她的,才開始生疏了片刻之後,立刻就熟悉了起來。
然後,我發現挺喜歡這個女孩子,沒有溫柔的笑靨,沒有自命的聖母的女主角。獨立、堅強,偶爾會迷茫,會不知所措的女孩子。
聊著聊著,我突然一下想起,看了一眼時間,然後驚叫,“要遲到了!”
然後,新認識的朋友小露同學很夠意思,以比我還要矮一個頭的身高,只有三十多公斤的可憐體型,一把扛起我,直接讓我體驗一回什麼叫死神的瞬步。
“露,露琪亞,不要用扛的!”我的話,消散在風中。
這句話,很可憐的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才傳入露女王的耳中。她答應了一聲,一個換手,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提起我繼續向前。
我,我,還不如被你扛著呢。
跡部家的舞會1
在好容易到了學校之後,我撐著發昏的腦袋,有禮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