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就不是特別安全。”
怎麼也沒料到幸村會這麼配合,我忙不迭的點頭,“沒錯,沒錯,很危險的。”
幸村微微側頭,有些神秘的笑,“這麼說起來的話,紗織你好像特別喜歡危險的地方。屍魂界你自己說很危險,你去過,那口井通向的地方,似乎也不是那麼安全。不然,你就不會說是要帶我去看弱肉強食的世界了。”
被他的話噎了一下,我也是沒辦法嘛。誰叫這個世界的美人很多都在危險的地方,如果都像網王這樣,和平安全美人又多,當然是上上籤咯。
“這個,偶爾,身不由己。”我訕笑著用手指尖颳了刮臉頰。
“你的家人不會擔心嗎?”幸村溫柔的語氣,如同三月的春風,帶著杏花的甜香。
我微微一怔,如果,讓塞巴斯和黃金哥哥們知道,我是“刻意”跑去那些危險至極的地方的話……
九月的天氣,我竟然生生打了冷戰。可以想見,我以後的生活,絕對是一片漆黑。不說別的,單就僅僅是塞巴斯和我的前任教皇大人兩個。稍微在腦海裡描述了一下這樣的情況後,我抖得更加厲害了。
“紗織很冷嗎?”帶著關切的聲音傳入耳中。
我抬頭,眼前的少年微微俯下身子,眼睛笑成好看的月牙狀,精緻的面孔在陽光下似乎要發光似的,嘴角的微笑,卻又是最是柔美的泛著微瀾的湖水。他正一瞬不瞬的望著,很是關心的詢問著。
“不,不冷。”我發抖非但沒有因此有停止的趨勢,好像更嚴重了。
“那紗織你幹嘛一直髮抖?”他像是很好心的問道。
“不,不,確實是有點冷。”我連忙改口,好,好可怕的腹黑,完全是黑透了。
“冷嗎?”隨著一聲輕薄到透明的問候,立海大校服的黑色外套瞬間罩了下來,遮住一片陽光。
“紗織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家人擔心對不對?”將外套披在我肩上,幸村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沒錯。”到這個時候,再怎麼抖都於事無補,我反是冷靜了下來。
“那麼,下次去旅遊的時候,記得要通知自己的家人哦。”幸村溫柔的笑,在我眼中比惡魔的微笑還可怕。
“我會在去我覺得很危險的地方時,通知我的家人的。”我回他一個笑容,說的話卻頗有咬牙切齒的味道。
“是嗎?”幸村挑眉,頗有一種你真的知道什麼是危險嗎的感覺。
“是的。”我朝幸村笑笑,威脅似的露出森森白牙,兔子逼急了還咬人,您說是不?
“那就太好了。”幸村十分看得清形式的轉移話題,“教務處到了。”
我暗地裡磨了磨牙,這個人,絕對絕對是在報我那兩次摁倒他的仇,黑到這種程度的可怕,我算是見識到了。
不過,他有張良計,我難道就沒有過牆梯嗎?
我應先這樣這樣,然後再那樣那樣……
於是,在腦海裡醞釀著某些想法的我,在辦理交換生的手續時,對著教導主任露出的笑容,竟讓他摸出手絹來擦了擦額頭上一下湧出的冷汗。
形象,形象,紗織!
心底暗暗的哀號一聲之後,我忙收斂起剛剛的笑容,重新微笑了一次。
這一次,教導主任像是不敢置信的看了我好幾次,然後才露出鬆了一口氣,我剛剛一定是看錯了的表情,“城戶同學,按照慣例,你將被分到一年A班,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問題。”反正我在立海大也沒什麼特別想與之同班的人,不過,主任,你在說這句話之前看一眼我身旁站著的幸村,是什麼意思啊?
“沒有問題的話,城戶同學和幸村同學認識,以後也是同班同學了,那就請幸村同學帶著城戶同學參觀校園吧。”某位看起來比較文質彬彬的主任,笑得有些怪異的道。
“是。”幸村以不變的溫柔笑容應萬變。
“對了。”在我們要出房門的當口,身後傳來帶著善意的玩笑和提醒的話,“雖然現在城戶同學還沒有領校服,不過女孩子還是穿女生校服比較好哦。”
我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為什麼這位看起來非常溫和的主任笑容會那麼怪異了。
將肩頭披著的校服外套拉下來,我嘴角抽搐著看向幸村,“他該不會是,誤會什麼了吧?”剛剛一直在想事情,都忘記披著的衣服了。
“誤會什麼了?”幸村側過頭,笑得比剛剛還要燦爛。
“沒什麼。”我忙搖頭否定,他應該不會黑到教導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