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魚迫切想要把丹藥練成。
他需要個幫手。前面淬鍊靈藥,結成丹胚,出不得錯誤。但後續養丹,只要稍有有點煉丹的底子都可以。
無疑,秦鸞是最合適的人選。
查老爺子壽誕,秦鸞跟著父母來祝壽,好像並沒有離開,聽馬三,前幾還來過桃園。
而與此同時,秦鸞此時此刻,正在遭受著一輩子最大的打擊。
這一關不過去,一生一世自卑懦弱,心魔叢生,再也不會有未來。
無塵崖的生活太壓抑了。
秦鸞這種煉丹賦極差,託關係走後門進入門派的,不被師父看好的人,過的越加悲催。
好不容易有時間放鬆,秦鸞都快玩瘋了。
今晚上查昊定了場子,約了幾個好朋友,準備去kvt唱一個通宵。
可真準備離開的時候,查家四合院,有三個人推門進入。
沒敲門,沒打招呼,就那麼直接推門進來,當主人形同虛設。
在九大仙門之一,無塵崖弟子心中,蝸居江城一個角落的查家,真心不值得高看一眼。
丁酉年來的時候客客氣氣,那是因為丁酉年喜歡秦鸞。
他們又不喜歡。
三個無塵崖弟子,兩男一女。
秦鸞看見三人,連忙上前喊道:“宋師兄,劉師兄,趙師姐,你們怎麼來了?”
三人鼻孔朝:“打算讓我們晾在院子裡?”
秦鸞:“快請進,快請進。”
查牧之和蘇茹去見兩個朋友,不在家。
查樓這兩不知道搞什麼鬼,壓根沒見到人影。
秦不滅等長輩早就各回各家了。
家裡只剩下秦鸞和查昊。
老爺子喝的酩酊大醉,在裡屋睡覺,可以忽略不計。
秦鸞把三個師兄師姐讓進正堂屋。
宋師兄高坐主位,劉師兄在左,趙師姐在右。
宋師兄閉著眼睛,老神在在,也不話。
趙師姐皺著眉頭,不耐煩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奉茶。”
秦鸞連忙倒茶。
查昊站在門口,抱著胳膊,靠在門框上,笑的一臉玩味,冷眼旁觀著一牽
兩個師兄,一個師姐,端著茶杯,輕酌慢飲,高高在上,頤指氣使,好不囂張。
氣氛很冷。
秦鸞心裡很緊張。
她是無塵崖的弟子,師從無心上師。丁酉年是無心上師最得寵的弟子,而她,恰好相反,是最不得寵的那一個。
丁酉年死了,雖然不是她殺的,但多多少少和她有關。
師門並沒有派人來找黃魚的麻煩。
那的老瞎子太有分量,無塵崖不敢出手,情有可原。
但對付不了黃魚,對付她,還是輕而易舉的。
秦鸞皺著眉頭,心翼翼問道:“師兄師姐,這次來,可是……可是問丁師兄的事?”
宋師兄:“那件事,過去了。”
秦鸞鬆了口氣。
宋師兄看在眼中,冷笑一聲,道:“但師父心中怒火,無處發洩。”
秦鸞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傷福
宋師兄:“師妹,傳師父口諭。”
趙師姐站起身,一臉冰寒,朗聲道:“秦鸞聽令。師父有諭,她一生做的最對的一件事,便是收徒丁酉年。做的罪錯的一件事,便是貪圖一點蠅頭利,收下你這個廢物。三年煉丹,你連最普通的一級丹藥都練不出來。丁酉年賦異稟,乃萬中無一,百年難遇。你也是萬中無一,百年難遇。只不過,你是廢物到萬中無一,百年難遇。師父還,大街上隨便拉出來一個人,三年授業,都能讓他開爐煉丹了。即便是一隻豬,也應該早已開竅。他從未見過你這種愚鈍不堪,廢物中的廢物。今日,逐出師門,恩斷義絕,它日再見,形同陌路,再無瓜葛!”
秦鸞臉色慘白,如遭雷擊,定在那,一雙美目中眼淚打著轉。
門口的查昊吊兒郎當問道:“喂,是不是無心上人的啊,他好歹是個丹道宗師,會出如此沒良心沒德行的話?”
宋師兄冷笑:“師父有令,這次來,不可節外生枝。否則,你已經死了!”
劉師兄:“呵呵……我師父的原話,比這更狠,想不想聽聽?你們夠膽殺丁酉年,夠手段請動玄武商會的大姐壓著我師父,不讓他來報仇。如此屈辱,難道咒罵這廢物兩句都不成?逐出師門,師父驅趕的,是自己的弟子,難不成這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