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道對這個弟子很無語:“你大好男兒不做,為什麼偏偏喜歡肛男人?”
辰星眼睛一瞪:“我連男人都敢肛,你還我不是大好男兒?像我這種男女通吃的,還有誰?”
何為道:“好吧好吧,低調一點。崑崙山門裡胡來,沒人管你。你這聲名在外面傳出去,恐怕會比較麻煩。”
辰星:“師父放心。被我肛過的,都死了。”
何為道:“去吧,先去幹掉黃魚。他手中,有兩樣人間至寶。一顆火髓珠,一顆水髓珠。可笑的是,這垃圾竟然還敢到咱們崑崙論劍臺顯擺。更是當著七大仙門的面。現在不知道多少仙門惦記著那兩顆珠子呢。先到先得,搶到手後,咱們崑崙,能和你一較高下的,沒了。”
辰星:“得嘞!弟子這就出發。”
他轉身就準備走。
何為道含住他:“等一下,你幹什麼去?”
辰星:“當然是去那什麼江城肛黃魚啊。”
何為道滿頭黑線:“你這性格,怎麼還是毛毛糙糙?那江城,現在是仙門禁地。”
辰星一愣:“誰的?”
何為道:“黃魚的。”
辰星哈哈笑起來:“他是仙門禁地,就是仙門禁地啊?就他那種垃圾?”
何為道:“他的確垃圾。但是,他手裡有個顏如水。無塵崖的人拿他無奈。那子發過話,不管是誰,只要修道者,進入江城。他就拿顏如水出氣。無塵崖的人投鼠忌器,派了大批高手守在江城周圍。你這一趟去,恐怕江城都沒進,就被發現了。”
辰星:“那怎麼辦?”
何為道:“動點腦子。那子派人四處打聽哪裡有千年殭屍。為師恰好知道一個地方。你去守株待兔,訊息傳出去,那子肯定攔都攔不住趕過去。到時候,你放出舍利子。他一個結丹期的垃圾,立刻就會被震懾心神。你師兄都要跪拜不起,他估計要五體投地。什麼神通都用不出來。那個什麼萬屍引路,也會成為笑話。他放出屍傀,也會被你淨化掉。到時候,只剩下你們兩個,你不就可以為所欲為……”
辰星:“哈哈……師父,我愛死你了。”
何為道一哆嗦,一腳踹過去,笑罵道:“滾!”
……
……
江城,桃園。
十一晃而過。
這一夜幕剛剛降臨,黃魚木屋的門,吱呀一聲開啟。
司徒幼在等著。秦鸞在等著。馬三和雲無仙,也在等著。
黃魚走了出來。
馬三和雲無仙對視了一眼,眼神中全是你懂的意思。
黃魚真虛了。
兩個黑眼圈,走路都有些顫抖。
下臺階的一個不穩,當場栽下來。
司徒幼眼疾手快,連忙衝上前,摟住他的腰,讓黃魚的手搭在她肩膀上。
黃魚的胳膊很無力。
手自然下垂,剛好垂到司徒幼的胸上。
哎呀……
這妞心裡一酥,渾身如同觸電一般。
對誰都不苟言笑的冰山美女,這會兒臉通紅。
她很羞澀,緊張的東張西望。
看到馬三和雲無仙交頭接耳。
看到秦鸞氣鼓鼓的進霖下密室。
就連先生,也已經虛脫,閉著眼睛,已經昏迷。
沒人注意她們。
司徒幼感受著這一刻的甜蜜。
沒錯,也許讓陳嬌知道了,肯定會指著她的鼻子,罵她狐狸精,罵她有病。
對!
她承認,她有病。
剛見到黃魚的時候,還很好。
慢慢的,慢慢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病了。
病得很嚴重,並且還不想好。希望自己一直這麼病下去。
這人生啊,最少要有那麼一次,為了某個人而丟掉道德,忘記大義,不在乎人世間的風言風語,不去想什麼廉恥,甚至忘掉自己。不求有結果,不求同行白頭,不求曾經擁有未來相念,甚至不求他愛她。只希望在最美的年華里,遇到他。
情不知所起,莫名其妙,就願意為他放棄一牽
沒有愛過的人,永遠都不會懂這個道理。
正如她跟巫族大祭司的。
她不信佛,她只相信先生。
關乎生死,她信先生。
關乎愛情,她更信先生。
司徒幼嘆了口氣,就這麼站著,就這麼感受著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