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般,黃魚準時回到學校。
今晚上學校變化很大。
從大門口開始,紅毯一路鋪到足球場。
露的大舞臺,聽是從省電視臺請來的專家佈置的。單單一個舞臺,就花了上百萬。
校園本就綠化的不錯,又弄來了很多盆栽鮮花,擺放的到處都是。
大橫幅隨處可見,歡迎這領導,歡迎拿明星。
學生們拿著熒光棒,早就在足球場等著了。
晚會已經開始。
黃魚有些不太喜歡這種熱鬧,但既然答應了唐詩,就沒有爽約的道理。
他給唐詩打了個電話。
那邊很熱鬧。
唐詩:“魚?你在哪?我去找你”
黃魚:“我去找你吧。”
唐詩:“你進不來,後臺入口吧,我等你。”
黃魚來到舞臺後面,席地搭建了好幾百平米的後臺。
很多保安守在周圍。
唐詩遠遠的向他招手,遞給他個工作證,道:“我被校長抓了壯丁,美其名是後臺安全員。哈哈……其實什麼安全員啊,秩序不用咱們維護,裡面要麼是一些聽話的乖學生,可不像你,老師的床都敢上。要麼是一些請來的明星,都帶著自己的經紀人保鏢化妝師什麼的,公眾形象要緊,更沒人惹事。今咱們就是打醬油的。”
黃魚接過工作證,跟著唐詩走進去。
裡面有一半是大場地,學生們表演節目準備的地方。一半隔成單間,給那些明星用。角落裡還有一些格子,給學生們換衣服。
黃魚的確不忙,但唐詩挺忙的。
這個臨時大總管東西張羅,事必躬親,唯恐出了什麼岔子。
她:“你到處轉轉吧,回頭晚會結束了我來找你,晚上去我家。”
這話似乎有點曖昧,她略顯尷尬,補充道:“我爸要找你喝酒。”
完,不等黃魚回應,就跑開了。
就在這時候,有個聲音甜甜的喊道:“魚哥哥……這裡!”
黃魚轉頭,不遠處,安安,陳嬌還有一個女孩正在那準備。
陳嬌和另一個女孩穿著漢服,畫著精緻的妝容。
還別,一席白裙在陳嬌身上,這姑娘真心越加明豔動人。江城大學第一校花的名頭,果然非她莫屬。
陳嬌面前一架古箏,另一個姑娘拿著一支竹簫,很緊張。
安安沒化妝,估計是打醬油的。
黃魚走過去,問:“你們也有節目?”
安安:“對啊,陳嬌姐和苗古箏竹簫演奏禪院鐘聲,特別好聽。等會兒你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黃魚:“陳嬌還會古箏?”
陳嬌翻了個白眼,嘟著嘴:“哼!”
黃魚:“學了幾年了?”
陳嬌:“哼!”
黃魚:“你朋友好像很緊張。”
陳嬌:“哼!”
黃魚:“你還是趕緊安慰安慰苗吧,免得等會兒你們上不了場。”
陳嬌:“哼!要你管。”
“還會頂嘴了?”
他伸手揉了揉陳嬌的頭髮。
“討厭……我剛弄好的造型……你別摸了……”
陳嬌嘴上著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
欲拒還迎,只是象徵性的躲了一下,然後就認命了,坐在那讓黃魚揉亂頭髮,自顧自佯裝生氣,吹著劉海假哭:“嗚嗚嗚……”
冷戰了大半個月,陳嬌覺得黃魚最起碼要請她吃一頓六塊錢的麻辣燙,才能原諒他。
可萬萬沒想到,被人家揉一下頭髮,就丟盔棄甲甘願成俘虜了。
愛情真是個奇怪的東西。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被人弄了個遍體鱗傷,心灰意懶,把自己仍在冰雪地裡,把那顆柔軟的心徹底冰封,以為已經足夠堅強,誰知道,人家一個眼神,就重新化成了繞指柔。
兩人多明顯是打情罵俏。
可旁邊有個男生,偏偏要跳出來英雄救美:“住手!放開那個女生?”
黃魚側目望去。
十八九歲,很年輕,一米八多的個子,陽光帥氣,穿一套帥氣的西裝,看做工就知道價格不菲。典型的高富帥。
黃魚微微皺眉:“你是誰?”
高富帥:“陳亦凡。”
黃魚:“如果我不放呢?”
陳亦凡:“呵呵,我會讓你瞭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