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腦袋有點不好使了。
習武之人,術業有專攻。
他見過行如風的劍客,也見過坐如鐘的金剛。
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一個速度快到極致,力量大到匪夷所思的人。
這特孃的還是個人麼?
到底是哪個門派哪個家族培養出來的這麼一個大變態?
為毛之前從來沒有聽過?
這種身手,恐怕早就揚名立萬了,為何如賜調。
不成,今這場架完全沒法打。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可黃魚怎麼可能讓他走。
什麼武林高手?
什麼飛刀無敵?
儘管讓他們裝逼,黃魚只負責打臉。
一道寒光飛射而去。
這把飛刀,是黃魚射出來的。手法也許不如猴子,但速度,力道,絕對不是猴子所能比擬的。
一聲慘叫傳來,猴子剛跑出去幾米遠,大腿上已經中了一刀,跪在地上。
猴子很光棍,乾脆利落:“認栽!要殺要剮,兄弟隨便。”
黃魚:“誰派你們來的。”
猴子:“呃,拿人錢財,好像出賣人這種事,不合道義啊。”
黃魚從地上撿起一把刀,緩緩的朝他走去。
猴子立馬嬉皮笑臉:“不過這種買兇傷饒勾當,哥早就看不慣了。風氣實在太壞了!這是誘惑我們習武之人啊!你我們堂堂習武之人,理應劫富濟貧,理應匡扶正義,理應路見不平一聲吼,拔刀相助,現在一個鄭坤,把我們全拉坑裡來了。沒錯,鄭坤!就是鄭坤花錢請我們來的。”
黃魚:“他在哪?”
猴子:“長安路,瑞豪華苑,七號樓,九零六。我只知道他這一個地址,狡兔三窟,那貨絕對還有別的地方,不過我就不知道了。”
黃魚拎著刀子,接著往他跟前走:“再仔細想想。”
猴子:“兄弟……等等……你先別衝動,等一下……我可以幫你問問,打聽一下有沒有別人知道。你先別動手。”
就在這時候,外面警車鳴笛的聲音響起。
兩輛警車停在倉庫外面。
已經有警察在外面喊話了。
黃魚皺著眉頭,警察怎麼來了?
他不喜歡和警察打交道,太麻煩。
猴子在他晃神的功夫,已經撒腿躲在一排排的箱子後面。
那個狗熊,不傻,在警笛響起的時候,已經躲起來了。
黃魚沒有追,還有個計程車司機,很可能在暗中藏著。萬一對陳嬌和安安不利,會很麻煩。
先離開再。
咣噹聲傳來。
黃魚帶著安安和陳嬌循聲找去,角落裡有個地道入口,沿著地道走了大概兩百多米,出來是一片荒地。不遠處停著兩輛摩托車。
一輛狗熊載著猴子,狂奔而去。
猴子腿受傷,沒辦法騎。只有把另外一輛留在這了。
運氣很好,鑰匙就在上面。
黃魚騎在摩托上,喊道:“上車,還愣著幹什麼?”
安安連忙跳上來,陳嬌坐在後面。
油門到底,風馳電掣,摩托狂奔離開。
顛啊顛,安安的白兔在黃魚後背上蹭來蹭去。
結果佔便夷鎮定自若,被佔便夷反倒做賊心虛,面紅耳赤。直到回了山水一品,還魂不守舍的。
安安偷偷打量了一眼黃魚,逃也似的跑進衛生間。
一夜無話。
黃魚第二一大早,便打了個計程車,直奔山水花園。
白奉很低調。
開奧迪A6,住老城區。
這位在江城能夠呼風喚雨,真正站在巔峰的大人物,低調的有點讓人難以明白。反倒兩個兒子別墅香車,就連女兒,家裡那老太太,也送了套半島的別墅。
車上打羚話,白奉和白鷺,直接在區大門口迎接。
見到黃魚,白奉親熱的來了個擁抱,哈哈大笑個不停:“老弟,沉三十年的女兒紅,讓鷺燒幾個菜,咱們今,可要不醉不歸。”
沒山珍海味,沒茅臺香檳。
真的是家常便飯,白鷺親自下廚,燒了幾道齋菜,沉三十年的女兒紅,卻是一等一的好酒。
才剛剛早上九點,喝酒似乎早零。
但白奉興致很高,杯子都不用了,一人一碗。
“兄弟,來,先幹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