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閣,喬八爺輕輕揮了揮捏著雪茄的手,那五個黑西裝,頓時拔出匕首,朝著黃魚逼去。
不過就在這時候,房間門被人一腳踹開。
陳浩然邁著八字步,一副大紈絝模樣,鼻孔朝走了進來。
他在門外就見到,喬八指的兩個手下守著。
尋思著今都是事一樁。
手下一條狗的事情,能叫大事麼?
充其量也就是一個誤會,自己三言兩語就能搞定。
然而一眼看到角落裡的黃魚,如同見到鬼一般。
渾身猛地一顫,嘴角抽個不停。
特麼的,這祖宗怎麼在啊?
瞅著這架勢,喬八指這孫子還和黃魚給槓上了?
狗呢?
狗呢?
陳浩然差點大喊一句:給老子拉一條大狗來。
他現在的感覺就跟曰了狗差不多。
那種憋屈……那種苦……那種鬱悶……
沒人能理解啊!
今剛剛搭上白家大姐這條線,陳家風雨飄搖,這棵大樹,全靠著白家扶持一把。而黃魚,是白奉請了好多次都請不到的人。
這要是得罪了黃魚,真的不用活了。
他心裡念著:佛祖菩薩,太上老君,赤腳大仙,土地老爺……管尼瑪什麼神靈,今誰能保佑我不要招惹到黃魚,以後老子給你們燒八尺的高香。
可喬八指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差點崩潰掉。
喬八指起身,倒是禮貌,微微躬身,道:“陳少,給我個面子,這些讓罪了我兄弟,今必須找回這個場子。不要多,一人一條手臂。”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
陳浩然一巴掌把喬八指抽了個趔趄。
那五個黑西裝當場就想衝上來,喬八指猛地一揮手,攔住眾人。
他沉著臉,微微低頭,有能屈能伸的覺悟:“陳少這是什麼意思……”
啪!
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喬八指咬緊牙關,額頭青筋暴起,嘴角泛起笑容:“陳少收喊我來的時候,可不是這麼對我……”
他話沒完,陳浩然甩手又是兩耳光。
喬八指終於不吭聲了,嘴角流著血,低著頭,眼神之中個閃爍著殺機。
房間裡所有人都懵圈了。
那秦威,更是低著頭,瑟瑟發抖。
宋書站起來,哈哈大笑,得意道:“狂妄!你們剛才不是很狂妄嗎?呵呵……陳少是我好朋友,這你們都不知道,竟然敢在皇都會所找我們的麻煩,簡直找死。陳少,揍死他們。”
陳浩然紅著眼睛,一拳幹在他的鼻子上,破口大罵道:“朋友你麻痺,老子認識你麼?你算哪根蔥!”
宋書捂著臉,蹲在地上,嗚呼哀嚎。
陳浩然哆嗦著身子,來到黃魚身邊,弓著背,彎著腰,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顫抖著雙手,摸出來一支菸:“魚哥,點上。”
眾人越加懵了。
安心,胖子,包括安安,面面相覷,全都不明所以。
沒人能想明白,這個穿著寒酸,連打車的三十多塊錢都沒有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接觸到陳浩然這個圈子的。
更何況,還不是接觸到。
陳浩然卑躬屈膝,就差跪下了,捏著煙遞過去,雙手顫顫巍巍,那黃魚,竟然仍舊老神在在,一動不動。這逼裝的,未免太過分零。
奇怪的是陳浩然,連半點怨氣都沒有,反而越加惶恐,腦門子上已經全是汗水。
陳浩然:“哥,今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絕對不會故意的,我發誓!我對發誓!我給您點上煙,你先抽著,我給你好好解釋。”
黃魚仍舊沒接那煙,起身,喊道:“安安,陳嬌,走了。”
陳浩然急了,他搞不清楚黃魚現在走意味著什麼,但絕對不是就此罷手這麼簡單。就算他罷手了,白老還在後面呢。
陳浩然求救的眼神望向白鷺。
然而白鷺卻是冷臉藏煞,扔下一句:“陳浩然,你養的一條好狗啊!”
陳浩然真的要哭了。
他連忙快走兩步,攔住黃魚,二話不,膝蓋彎曲,當場就準備跪下。
黃魚眉頭微微皺起。
飛起一腳。
砰!
陳浩然躺倒在地,到底沒跪下。
黃魚重新坐在沙發上,一臉平靜,望著陳浩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