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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不清楚了。”江洪文搖了搖頭，另外幾個長老也跟著去了。
他倒是被留下來看守八方城。
林凡說：“發現了齊國大量奸細，咱們掌門派人前去剿滅了。”
江洪文面色微變，不過卻呵呵笑了一下，說：“這……”
“江長老，我們也不用藏著掖著了，邢向榮你認識吧？”林凡笑著問：“上次邢向榮讓你栽贓給那三個長老，然後我出現，那三個長老便被定義為齊國奸細，你能成為八方閣長老，並非蠢人，能猜到什麼吧？”
其實江洪文也有猜測，此前他收到邢向榮的命令，讓安排一些栽贓之物，甚至為了這次栽贓，不惜被發現了幾個齊國聯絡點。
他當時就覺得有貓膩，認為林凡有點問題。
沒想到果然，江洪文試探問：“林副閣主難道也是我齊國的人？”
“當然不是。”林凡微笑著搖頭：“簡單點來說，邢向榮被我騙了，齊國間諜兩千探子這次被剿滅，也是我的手筆。”
江洪文愣住了，他皺眉看著林凡：“林副閣主的話我聽不明白。”
“簡單點來說，你現在有兩條路，一條路是成為我的手下，另一條路，被打成齊國探子，死在燕國。”林凡說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林凡其實也可以選擇騙江洪文自己是齊國派來的，這樣更容易讓江洪文給自己辦事。
但林凡並沒有選擇這樣做，收人收心。
若是哄騙之下，讓江洪文給自己辦事，他也一直會惦記著齊國那邊。
真要到關鍵時候，指不定還得出賣自己一遭，不利於長期發展，也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所以，你的選擇呢？”林凡拿著茶杯，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