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白一直以為林淵會找機會詢問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也許,還會問他其他的問題,他已經全部打好底稿,就等林淵詢問了。
然而——
重頭到尾低頭吃飯,林淵什麼也沒有問他。
倒是深白最後沒有忍住,反過來詢問林淵了:
“那個……阿淵你的定位貼片做的真精密,和外面賣的完全不一樣,難怪對方沒有發現,連撕都沒有撕掉。”
“因為那個貼片原本就不是在外面買的。”咬了一口煎餅,林淵眼皮抬也沒抬:“是我自己做的。”
“哎?!”深白就叫了一聲。
林淵就抬起眼皮:“雖然不會修助聽器這樣的精密機器,可是,我也是男人,做個簡單的小玩意還是不成問題的。”
哦哦~斜眼看自己的阿淵現在看起來好帥!心臟砰砰跳著,深白低下頭猛地吸了一口豆漿,半晌等到心臟跳得稍微正常了點,這才重新抬起頭來。
不想兩人之間如此安靜,他又繼續沒話找話了:“可是,如果阿淵你一早就把貼片貼上去了的話,那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畫在哪裡了嗎?那為什麼昨天晚上那麼晚你才過去找人啊?”
林淵就又抬起頭來,面無表情的對他道:“我是跳完廣場舞才過來找畫的,怎麼,不行嗎?”
剛剛恢復的心跳又亂七八糟起來,深白飛快地甩甩頭:“沒!沒有不行!完全可以!”
於是,林淵就又低下頭去,繼續吃早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