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母嗎？”
“不，並沒有，是我想多了。”
開玩笑，她不記仇就不錯了，聖母？蘇亦謙輕嘖一聲搖頭。
蘇亦淺嘆了口氣剛要再說些什麼，之前蘇亦謙交給她的耳機突然閃了一下，她愣了愣，抬手把耳機戴好，秦陌的聲音就從裡面傳了出來。
“淺淺，我馬上到。”
“你那邊結束了？”
秦陌低低的應了一聲，“山口和他帶來的人全部被抓，沒有一個人逃脫，我們這次的行動結束了。”
“沒受傷吧？”蘇亦淺知道他會直接趕過來肯定是沒受傷的，但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沒有，放心”秦陌笑了下，對於自家媳婦兒的關心很受用。
這邊蔣依然已經恢復了一點力氣，她撐著旁邊的牆壁緩緩的坐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抬眼看向不遠處的蘇亦淺，眼中的恨意一點兒不減，甚至還多了些瘋狂，她想拉著蘇亦淺一起死……
“別想了，你沒機會的”葉子封的聲音響起，他對蔣依然眼中的情緒再熟悉不過了，那是一種瀕死前的瘋狂，他見得多了。
蔣依然咬緊了牙齒，鐵鏽味在嘴裡蔓延，她死死的摳著自己的手心，指甲已經深深的鉗了進去，偏偏她像是沒有知覺一樣。
蘇亦淺聽到聲音回過頭，對上蔣依然的視線，看清了她的神情，淡淡的開了口，“是你害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