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記憶曾經是自己最不敢觸碰的,但是現在,她已經想開了吧,她現在很好,有朋友有愛人。但是,她想開了不代表她要做聖母,安穗曾經和現在做過的事情,必須付出代價!
“安穗,你知道嗎?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覺得秦陌是你的,你這個人啊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看上了什麼東西都覺得那是自己的,要用盡任何手段把它奪過來。”
“只有我配得上他!!”
安筱雅看著她的樣子輕笑出聲,“能配得上他的只有那一個人,可惜不是你。沒有了安家,你什麼都不是。沒有了安家,你甚至都不如街上乞討的殘疾人。”
“你閉嘴!!”安穗不甘心的怒吼,她不明白,為什麼這次她會被抓到這裡來,為什麼家裡人不把她救出去要把她放在這裡受罪,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安穗,你過得太安逸了,安逸的讓你忘了,這裡是燕京,你要動的人是蘇家大小姐蘇亦淺”安筱雅笑著站起身,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轉身走到門口,手按在門把手上面,清冷的聲音響起,“不是所有人都會被你玩弄於股掌之中,等待你的將是法律的判決。”
安筱雅走出審訊室迎面遇到了周城,後者對她微微點頭,安筱雅笑著道謝,周城擺了擺手,“你是我妹妹的朋友,更何況你也給我們提供了很多證據。”
安筱雅再次道謝後離開,樓下大廳裡遇到了仍舊不想放棄的安家人,為首的她認識,很熟悉,她母親的大哥,她的好大伯,從未給過她一絲溫暖記憶的好大伯。
“安筱雅?!”有人認出了她,不由得驚撥出聲。
可惜她沒有停下腳步,更是目不斜視的走了出去,她和安家人沒有任何關係,如果這個名字不是母親起的,她早就換名字了。
安穗的父親看著安筱雅的背景,眼睛微眯陷入思考。
蘇亦淺在抵達劇組之後寧子頃一眼就看到了她手上的紗布,頓時無語,“我就不應該讓你回去參加什麼慶功宴。”他訊息通知很快,尤其是還有寧鬱那個八卦弟弟,他什麼不知道?
“這也不能怪我是不是?”蘇亦淺一臉無辜,她就是正常參加一個慶功宴,鬼才知道安穗那個神經病會來這麼一出。
他倆正說著編劇何菲也過來了,看了看蘇亦淺手上的紗布,“可以把劇情適當的改一下,把受傷的情節加進去,這樣不就可以了?”
蘇亦淺頓時眼前一亮,衝著何菲豎起大拇指,“你真棒!”
“那就這樣吧,現在你趕緊回去,下午拍戲。”
“好嘞!”
何菲用中午的時間把劇本緊急調整了一下,正好他們接下來有段戲就是再次伏擊販毒人員,可惜他們因為錯誤的情報而險些被反伏擊,多位戰士受傷,就連宋然和何鋒都受了傷。受傷戰士被暫時安置在何鋒和宋然兩個人居住的地方,而毒販則是買通了村子裡的村民,想要把他們一網打盡。
今天下午拍的就是這段,被買通的村民過來打探情況,被宋然和何鋒識破巧妙的掩蓋了過去,晚上拍攝另外一部分。
蘇亦淺手上也纏著紗布,都不用化妝了。把衣服和外套一穿,手套戴上,掩蓋住宋然受傷的情況,而何鋒的傷也被衣服蓋住,從外面看起來兩個人並沒有什麼情況。
屋子裡的血腥味也被兩個人想辦法蓋住,直到有人敲門。宋然和何鋒對視一眼,後者應了一聲走過去開門,看到門外的人不由得笑了,“拓力大哥,你這是……”
“哦,家裡剛弄得吃的給你們送點兒來”看起來憨厚的男人手裡拎著個罈子,他一邊說一邊拎起那罈子給何鋒看。
“謝謝拓力大哥了,要不進來坐會兒?”
原本不會答應的拓力卻是欣然應下,何鋒心裡頓時一沉,拓力經過自己身旁時候,何鋒更是無聲的嘆氣。
家裡很普通,客廳不大,就一個沙發,連電視機都沒有,只有一臺收音機,另一邊是一面手工製作的木質書櫃,裡面擺放著兩個人的書籍。
宋然圍著圍裙從廚房走出來,笑著走過去,“這不是拓力大哥嘛,來,快做。”
整個房子裡只有炒菜的味道,拓力有心進臥室去看看卻沒辦法開口,待一會兒之後就找藉口離開了。
送走他,何鋒回頭看向宋然,兩個人都是嘆了口氣。村子裡被毒品禍害這麼久,居然還有人肯幫著毒販,他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ok,卡!”
蘇亦淺一邊摘下圍裙一邊笑著調侃,“我在家都沒圍過圍裙,沒想到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