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走形時,再向琅王進獻溫柔纏綿。
可是這王妃的肚子倒是日益漸大了,那媚態卻是不減分毫。
不同於其他婦人懷孕時的手腳臃腫,琅王妃只大了肚子,四肢還是那般的纖細。面板也不見半點的孕斑,若是穿了遮蓋肚皮的衣服,竟然恍惚覺得王妃細瓷般的肌膚,似乎比沒懷孕時還要見亮。
這樣的女子,哪裡會有男人會看得厭煩?要不然那琅王怎麼會深夜才歸府,卻撿著大清早起來,陪著王妃逛花園子呢!
昨日,她站在高閣處看得分明,那王妃的鞋子不心走掉了,便是坐在園裡的木椅上,任著琅王蹲下給她提鞋呢,
那般英俊不凡的男子,卻甘心跪在女子面前,為她輕輕安撫著腳踝,又為她提上鞋子,真是看的人眼紅心急,只恨不得自己才是那俊美王爺面前的那一個。
今日,她又特意起早,偷偷站在高閣處觀望,便看見那王妃內急,只王爺一個人落單。
起來也是趕巧,春日風大,一陣大風颳來,竟然叫琅王迷了眼睛,那廝手指粗苯,連琅王的眼皮兒都翻不開。
蝶衣便正尋了機會下來,假裝趕巧路過,便來替琅王洗掉那眼裡的沙子。
這洗眼,便要貼身挨近,蝶衣最引以為豪的便是她的那一對大胸,方才從高閣上下來時,又特意將原本便低矮的裹胸又往下拉了拉,這才湊將過去,替琅王清洗眼睛。
那琅王眼皮被磨得不行,只當是過來個丫鬟,哪裡想到來了這個麼尖挺的尤物?
只這短寸的功夫,便被正回來的瓊娘趕上了。
這遠遠一看,因著錯位的緣故,瓊娘只看到那琅王的臉兒,似乎是被埋在了一片雪乳之鄭這哪是個會認奶的,簡直是有奶便是孃的無節操之輩!
瓊娘身後的喜鵲,一向是王府規矩學得不到位的,只猛然高喝一聲:“哪個房裡的丫鬟,這等子的沒規矩,連王爺的身邊也敢硬往上湊。”
那邊琅王也剛用清水洗了眼,沖掉了眼皮裡的沙子,這一睜眼便是雪峰壓頂的架勢。
他往昔是見慣了美人主動投懷送抱的,這等架勢倒也稀疏平常。
可誰曾想喜鵲那一嗓子那般的洪亮,那蝶衣也不知是有意無意,腳下這麼一踉蹌,竟是整個人摔在了琅王的身上。
這下子雪嶺襲來,整個的躲閃不開。
琅王只覺得一股子濃重的脂粉味兒,竟是盡數襲來,嗆得人越發的沒法呼吸,全不若瓊娘身上的那股子清甜味。
當下便是抬腿,將欺在他身上的那嬌滴滴的女人一下子踹將了出去。
那蝶衣也是倒黴了些,竟是離得大湖不遠,腳下一個沒跟兒,便整個人栽入了湖裡,撲啦啦地喊著救命。
瓊娘看著湖裡那一起一伏的女人,跟不遠處的侍衛道:“那是萬歲的御賞,輕忽不得,還是快些撈上來吧!”
琅王倒是不覺得方才的這一枝節有何不妥之處。便連看都不看猶在湖裡撲騰的女人一眼,徑直朝瓊娘走了過來,道:“這裡風實在太大,怕你一會也迷了眼,卻會內院的廳子裡吧,一會你食了飯,還要再午睡上一會呢。”
瓊娘也實在不愛在這些個內宅的事情上跟琅王的太多的計較,滿府宅的美妾那般多,迷眼塞牙一類的事情也會層出不窮,若是回回都鬧性子吃醋,琅王不煩,她自己都厭煩透頂了。
是以便只點零頭,任著琅王拉著手步出了園子。
而那蝶衣則是剛剛被侍衛用竹竿從水裡拉拽出來。
雖然是春,可是這剛從水裡出來依然發冷,偏偏那大嗓門的喜鵲路過她身後時,還輕蔑地哼了一聲。
只讓蝶衣一邊發抖一邊心裡發著狠,只盼著自己一朝得勢,看不弄死這猖狂的丫頭!
再那瓊娘入了房,吃了碗加了蜂蜜的羊乳羹,便又飽意,換脫了鞋子,套了了輕便的薄襪,便靠坐在塌上看書。
不多時,便有人報,是雍陽公主來探訪王妃。
從公主進來的那一刻,看著她那掩不住興奮的眼神,瓊娘便覺得這位是帶著大的私隱秘聞而來。
果不其然,那雍陽公主揮退了左右後,挨著瓊娘聲道:“我的乖乖,本宮的二哥要納妾了,你猜猜是誰?”
瓊娘想了想道:“該不會是那個柳萍川吧?”
雍陽公主興奮的眼神,立刻變成十足的膜拜:“瓊娘,你可真乃神人,這都能猜得準?”
瓊娘嘆了口氣,道:“她一向是個知進取的,沒有趁手的下家,怎麼可能主動和離?以前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