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顧嫻慵懶的坐在星辰塔的椅子上,慢慢說道:“只要是九幽魔宮的弟子,擁有九幽魔宮的身份令牌,便可以從九幽城內各處連線星辰塔的法陣,進入星辰塔之內。” “每位進入星辰塔的武者,都會被分配到一個完全獨立且只屬於你的房間之中。” “這個房間,便是獨屬於你在星辰塔內的房間,沒有你的許可,任何人都不可能輕易進入其中!” “……” “久而久之,許多喜歡浪跡在星辰塔內的武者,便喜歡將星辰塔內屬於他們的房間打造成他們喜歡的模樣。” 此言一出,林白微微一笑,回頭看了幾眼背後的房間。 難怪此地房間給了林白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像是一個女兒家的房間,看來此地便是李顧嫻在星辰塔內獨有的房間。 “打他啊!” “攻他下盤!” “快出手,他招架不住了!” “……” 當李顧嫻和林白閒聊的時候,星辰塔內部傳來陣陣激烈的吶喊聲音。 林白急忙凝目看去,瞧見圓形空間四周的房間之中,每座房間的露臺上都站著幾位武者,衝著前方瘋狂吶喊起來。 而在他們的前方,這片圓形空間的正中心處,卻有著一座懸浮在半空中的圓臺,此刻正有兩位武者在圓臺之上你來我往,激戰不休。 激戰中的兩位武者,林白看起來有些眼熟,正是他們在九幽城投影法陣之上所見到的兩位武者。 雖說九幽魔宮的陣法之術不低,但是在投影法陣上看去,還是遠遠沒有在星辰塔內看得如此的真真切切。 那方圓臺,懸浮在當中,距離四周的房間約莫有著千米的距離。 可是在林白和九幽魔宮武者法眼瞳術的加持之下,幾乎能輕而易舉看見他們的每一個動作,甚至於他們臉上每一個細微表情都能盡收眼底。 難怪李顧嫻要帶他來星辰塔,在此地觀戰,無疑是最佳的地方。 而且李顧嫻所在的房間,明顯是星辰塔內靠近頂端的區域了,觀戰位置更是屈指可數的地方。 李顧嫻說道:“進入星辰塔的武者,會根據他們的身份令牌,為他們分配相對應的房間。” “星辰塔內的中下層,大多數都被普通的九幽魔宮武者所佔據了。” “上層區域,大多數都是九大神殿的弟子。” “至於我們現在所在的頂層區域內,只有公子、靈子、道子、聖子、神子、帝子、以及九幽魔宮長老議會的長老們才會出現在這片區域中!” 聽著李顧嫻的介紹,林白舉目四望,果不其然,在這片頂層區域中,大半的房間都是處於空缺的狀態。 那些無人在內、空缺狀態的房間中,都是昏暗無光。 反而是有人在內的房間,則是燈火通明。 這讓林白很容易便可以分辨出哪些房間內是有人在觀戰的,哪些房間內是無人在內的。 林白一眼看去,瞧見頂層區域中,大多數的房間都是昏暗無光,顯然沒有人在其內觀戰。 圓臺的比武逐漸分出勝負,那位身穿黑袍的武者不敵對手,被幾劍挑飛下了擂臺。 當此人飛出擂臺的那一刻,竟沒有筆直的朝著下方墜落而去,反而是一股神秘的白光一卷,此人身形便立刻消失不見了蹤影。 這讓林白感覺到有些驚奇,急忙轉眼尋找而去,卻發現那道白光捲起那位黑袍武者,出現在了中下層的某一個房間內。 黑袍武者落在房間中後,抬頭看了一眼圓臺之上獲勝的武者,極其不甘的攥著拳頭,一副懊惱至極的模樣。 “第五神殿,羅偉獲勝!” 緊接著,星辰塔內便傳來一個不蘊含任何感情的老者聲音,宣讀著獲勝的武者。 而圓臺上持劍而立的白衣劍修,面帶笑容的收劍,拱手衝著四方一禮,口中說了一些“承讓承讓”的話語,便在白光一卷之後,回到了他的房間之中。 李顧嫻百無聊賴的說道:“現在比武切磋才剛剛開始,登臺的武者大多數都是道境層次的武者,沒有什麼看頭。” “等會那些公子、靈子級別的武者登場了,或許比武還會有些意思。” 林白也找了一張椅子,坐在了李顧嫻的身邊,愜意看著圓臺上又登上了一堆武者,二人寒暄之後,便開始了比武。 “李姑娘曾經也在星辰塔內參與過比武嗎?”林白好奇的問了起來。 “那是自然。”李顧嫻苦笑了一聲,搖頭說道:“只要是九幽魔宮的武者,幾乎無人可以逃避比武切磋。” “畢竟這個世界,任你千般計謀,但依舊是實力為尊!”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就算你是狡詐如狐,也是枉費心機。” “這一點,林兄不是很清楚嗎?” 李顧嫻似笑非笑地看向林白,說道:“在帝都之時,若是林兄以力壓人,我豈會輸得那麼一敗塗地?” 林白沒有過多在帝都的事情與李顧嫻爭執,但他看得出來,李顧嫻對於很怨恨林白在帝都壞她好事。 林白問道:“李姑娘登臺的時候,勝負如何?” 李顧嫻將柳眉一挑,得意的說道:“我幾乎是戰無不勝!” “是嗎?”林白驚愕了一下。 聽出了林白驚呼聲中的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