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居然敢和他作對。“明日空出來,陪為父去一趟金陵”。
“是”許浩他也想見識見識,金陵何以比得上他們揚州。
“大人,線人傳來訊息,今日,揚州巡撫動身去金陵了”林如海過來稟報道。
“去金陵?這個節骨眼,揚州巡撫為什麼去金陵?”戶部尚書把眉頭皺了起來,他看向林如海,金陵是龍興之地,賈王史薛四大家族的地盤,揚州巡撫這個節骨眼上去金陵可有什麼事兒。
林如海搖了搖頭,他也想不透。
“有沒有可能是去服賈家,讓賈家停下援助之手?”刑部尚書道。
戶部尚書搖了搖頭,他想不透,想要服賈家停下援助之手,就意味著讓賈家放棄林如海,可是,林如海的妻子是賈家唯一的嫡出女兒,據十分的得寵,想要賈家放棄林如海,那就要有足夠的好處來打動賈家,可是,以他對賈家的瞭解,賈家正在努力讓自己的鋒芒隱藏起來,如若收了這個好處,恐怕,只會把賈家又暴曬在目光之下,他不相信,賈家會這麼做,不過萬事沒有絕對,如若揚州巡撫拿出來的好處讓賈家無法抗拒,捨棄了一個女兒,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戶部尚書和刑部尚書兩人對視苦笑,揚州巡撫這才離開,他們就想了這麼多,如若賈家也不可信了,他們在揚州恐怕就真的孤立無援了。
“罷了,這事兒先放著,揚州巡撫離開了也好,方便我們操作”揚州巡撫不在,去見那個人相對容易許多。
許浩跟隨揚州巡撫來到金陵,看到金陵城的樣子,嗤笑道:“這金陵雖然是龍興之地,可是,和我們揚州比起來卻差得遠了,能和我們揚州相比的,也就只有京城了”。
“如若你不懂謹言慎行,就給我閉上嘴少話”揚州巡撫的臉色耷拉了下來,揚州雖然繁華,可是,揚州的勢力也是交錯複雜,雖然這次因為京城忽然對江南下手,他們幾股勢力展示和睦起來,可是,也只是因為有京城這個外敵的前提,即使他們現在合作,也是彼此防著對方的,而金陵的四個家族,卻守護相望,賈家在京城中的勢力,王家和史家在軍中的勢力,以及薛家掙銀子的手段,相輔相成,如若不是甄家,這金陵城就跟鐵板一樣。
許浩抿了抿嘴,雖然依舊不服氣,但是,嘴巴卻安分了下來。
揚州巡撫的馬車直接行使到薛家大門前,許昭對外頭的乩:“去敲門”。
“是”廝下了馬車,直接去敲門了。
薛家的大門開啟,薛家管事走了出來,打量了一下過來敲門的廝,應該是某個大人物家的廝,薛家管事頓時客氣了起來,問道:“敢問尊駕,有何事敲我們薛家的大門”。
“我們家老爺姓許,揚州來的,特來拜訪薛老爺”廝將拜帖遞給薛家管事。
薛家管事將拜帖接了過來,道:“還請尊駕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稟報我們家老爺”。
“是”。
薛家管事腦袋裡過了一遍,揚州來的,姓許,他記得揚州巡撫就姓許,上門的莫不是揚州巡撫?不,應該不是,京城的欽差就在揚州城,這時候,揚州巡撫怎麼敢隨意出城,即使是許家的人,也應該是許家的某個主子,絕對不是揚州巡撫。
“老爺,外頭有一個姓許的老爺拜訪,揚州來的,這是拜帖”薛家管事找到薛家家主薛茁,把拜帖交給他。
薛茁將拜帖開啟,看了一下,落款居然看到了許昭的名字,他自然是知道許昭是誰的,現任揚州巡撫,薛茁面不改色的將拜帖合上,對一旁薛王氏道:“我現在去見一下這位客人,你懷有身孕,就好好在屋子裡休息”。
“是”薛王氏甜甜的笑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嫁給老爺這麼多年,終於是懷上了,想想嫁去榮國府的大姐,沒兩年就生下了珠哥兒,她的孩子,實在是來的辛苦。
薛茁離開後院,對薛家管事道:“把客人請到我的書房吧”,薛茁再次開啟拜帖,看了一眼,嘆了口氣,揚州巡撫這時候離開揚州來金陵,恐怕來者不善,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插手了這件事兒,他早就做好了覺悟,不過,他好歹在金陵經營了這麼多年,想對他下手,也沒那麼簡單。
等薛家管事把許昭和許浩帶到薛茁的書房,薛茁快步上前,給許昭行禮。“不知許大人上門拜訪,有失遠迎,失敬”。
“薛大人起來吧,老夫不過閒來無事,就想著來金陵遊玩,薛家在金陵是有名的大戶,就特來拜訪,薛大人不會怪我不請自來吧”許昭笑眯眯的,薛家祖上被封紫薇舍人,如今的薛家沒了爵位,但是,依舊是皇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