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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江南的事兒安排妥帖了, 接下來就是請戶部尚書和刑部尚書吃酒了,去江南的事兒是他們兩個主理, 林如海和王子騰自然是要和上峰打好關係,這次史家和薛家人沒有出面, 只有林如海、賈赦、賈珍、賈敬以及王子騰和王子勝幾個人。
戶部尚書和刑部尚書也沒有一個人來, 兩人都帶著自己的兒子。
“賈大人, 此事對不住了,老夫敬您一杯,見諒”戶部尚書端起酒杯, 對賈敬道。
賈敬見戶部尚書端起了酒杯, 他也連忙將自己面前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這才道:“哪裡的話,在朝為官, 自然都是為陛下分憂, 我還得麻煩您了, 家中兩個輩, 一路上還望二位同僚多多眷顧,如海,子騰, 給兩位尚書大人敬酒”。
聽到賈敬的話, 林如海和王子騰連忙起身,給戶部、刑部二位大人敬酒。
酒過半酣,戶部尚書和刑部尚書告辭,離開的時候, 兩人對視一眼,兩人臉上都浮現出一抹苦笑,不過好歹,這頓酒水,表明了賈家的立場,他們二人去江南又多了一份保障。
等人走了之後,賈敬沒有忍住,聲罵了一句,“老匹夫”。
“父親,看來這事兒圓滿解決了,父親怎麼還愁眉苦臉的?”戶部尚書的兒子看著戶部尚書的臉色不太好,覺得有些奇怪,問道。
“別人家的兒子一個個的都那麼聰明,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笨兒子,這哪裡是圓滿解決,只不過是初步達成一致罷了”戶部尚書揉了揉自己的眉頭,這個蠢兒子,哪裡看到事情圓滿解決了,今日賈敬請他們吃酒,不過是不得已而為之,畢竟他是林如海的上峰,如若給林如海穿鞋,即使有賈家的護佑,只要他這次江南之行,不管什麼事兒都把林如海推出去,那個後果,並不是賈敬想要看到的,所以,這頓酒,既是告訴他們是站在同一條船上的螞蚱,也是警告,如若敢對林如海和王子騰出手,賈家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只是因為江南一事,他們才達成共識的,等此事一過,就該秋後算賬了。
戶部尚書的兒子抿了抿嘴,不話,心道:對啊,我怎麼比得上你們這些老狐狸,一句話能理解出七八個意思來,活著幾個意思。
“罷了,不了,哎,家勢比不上別人,生的兒子也比不上別人”戶部尚書有些生無可戀。
金陵薛家家主接到京城的來信,眉頭皺了皺,心道:還好那團汙水沒有參與進去,沒想到二舅兄居然也參與了其中,薛家已經沒有了爵位,雖然有還保留皇商的名頭,可是,底下商人千千萬,這個皇商的名頭也是倚靠其他三個家族保住的,難得賈家和王家有求於他們薛家,所以,這次,他們自然是會伸手的。
薛家家主當機立斷,立刻寫信傳回了京城。
七月十五,確定好七月十八日,戶部尚書和刑部尚書帶人下江南,所以,十五之後,林如海就不用去上朝了,而是休沐在家收拾行李。
“岳父,皇上派我外出視察工作,八月十五可能回不來”林如海過來給賈代善道別。
“路上、路上心”賈代善躺在床上,依舊不清楚話,他握著林如海的手,努力道。
“岳父放心,可能一兩個月就回來了,岳父自己要保重好身體”林如海笑了笑,但是心中又有些酸酸的,自從林如海的父母都走了之後,林如海早把賈代善和賈母當成自己的親生父母尊敬,想到他三年孝期之後,自己的岳父給自己四處奔走,好讓自己能快速進入朝堂,當初那個偉岸的那人現在卻只能躺在床上,想想就覺得心酸。
“嗯”賈代善用力點零頭。
林如海走的時候,賈珍和夏露去送了,帶著林瑾瑜,賈敏哭成了淚人,即使林如海和賈赦已經給她解釋了,這一路上做了多少防護工作,但是賈敏依舊是害怕的。
“好了,我出去就回來,不會有事兒的,如若覺得在府中太悶了,就回賈家住一段時間,你可以和珍兒媳婦作作畫,寫寫字,多陪陪瑾瑜”林如海柔聲安慰道。
“我就在京城,不要緊,倒是你,此去萬事心”賈敏眼睛裡含著眼淚道。
“嗯,好了,別哭了,瑾瑜都要笑話你了”林如海將抱著他大腿的林瑾瑜抱了起來,看著自己的兒子,林如海笑了笑,道:“快讓母親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母親什麼樣子都好看”林瑾瑜奶聲道。
“對,什麼樣子都好看,爹爹要去外地了,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