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中點了點頭,“確實還有兩個女兒,二女兒性子文雅,今年十四歲,小女兒才七歲”。
“不知李大人的二女兒可有定下,在下和李大人一見如故,如若能成為親家,也是美談”。
“本官夫人捨不得孩子,原本想著還多留上幾年,並未定下”李守中道。
“本官也有一個兒子,比令愛打上一歲,年紀倒也還相仿,不如,你我二人做一個親家如何?你我交好,我家定當好好待你的女兒”賈政道。
“自然是好的”李守中答應了。
見李守中答應,賈政從懷中掏出一個玉佩,遞給李守中。“這個便是信物,過幾天,我便遣媒婆上門,合一下兩人的生辰八字,您看如何?”。
“自然是好的”李守中把賈政遞過來的玉佩接了過來,想了想,又把自己身上掛著的玉佩取了下來遞給賈政,這就算是交換了信物,賈珠和李執這就算是定了親,只等媒婆上門,合了八字,又走了禮,再選擇一個黃道吉日,便可成親了。
王史氏這些日子和王子騰夫人一起去了京城中那個有名的無名店,又跟著王子騰夫人參加了不少詩會花會,就是想給王仁找一個五福俱全的媳婦,而王仁自己,這些日子則跑去了京郊的天上人間去見識真正的花紅酒綠去了,王子勝也沒閒著,自然也是去了天上人間,也虧得天上人間大,兩父子在同一家店,居然都沒有遇上,也不得不說,兩個人的運氣也挺好的。
賈珠和李執的事兒速度很快,畢竟兩個人的年紀在古代來說也不算是小了,賈珠十五歲,李執十四歲,也到了年紀成親了,不過定下之後,賈王氏還是打算先等上一年再讓賈珠成親,畢竟她還懷著孩子,也不便操辦賈珠的婚事,至於元春,到底年級太小了,如何操辦得了自己長兄的親事,所以,婚事只能推後了。
王史氏得知賈珠定了親,不過冷笑了一聲,想著自己的大姑子說看好鳳姐兒,想要鳳姐兒嫁過去,見她沒有立刻答應,這麼快就給賈珠找了另外一個,這是拿她們鳳姐兒做備胎啊,就賈珠那個病秧子,別坑了別人家女兒才是。
榮國府的賈母也得知了賈珠定親的訊息,知道是祭酒的女兒,倒也鬆了口氣,她覺得賈政總算是做了一件靠譜的事兒,賈珠這門親事還是選得不錯的,知道賈珠定下之後,賈母便把賈珠給喚了過來。
“老祖宗”賈珠來到榮國府給賈母請安。
“聽說你的事兒定下了,看你的氣色也好了不少,老祖宗這就放心了,我的兒,過來,到老祖宗身邊來”賈母對賈珠招了招手。
賈珠來到賈母身邊,依偎在賈母懷中,道:“珠兒喜歡老祖宗給珠兒安排”。
“又說傻話了,他們畢竟是你的父母,你的婚事,老祖宗最終也是做不了主的,你父親這次選的人不錯,是國子監祭酒的女兒,國子監祭酒是清官,他的女兒應該也飽讀詩書,日後和你定有話聊,不過你的身體不便在去科舉,你得提前和你媳婦說,日後你和你媳婦有了孩子,可不能狠狠逼迫他,把他的身體都給熬壞了”賈母摟住賈珠,柔聲教導著。
“嗯”賈珠點了點頭。
“你回去之後,你太太和老爺對你好嗎?”賈母問道。
“老祖宗怎麼這麼問”賈珠垂下眼睛,想想他這次回去之後,老爺和太太對他的態度,老爺不在詢問他的功課,太太也不再噓寒問暖的去他的屋子裡看他了,老爺和太太都特別緊張太太肚子裡的那個孩子。
“對你不比以往了對嗎?”賈母拍了拍賈珠的後背,這個孩子和其他的孩子不同,有了什麼委屈,只管自己受著,這才把自己的身體給熬壞了,這次珠兒回老二府上,她不放心,在珠兒身邊放了兩個得力的丫頭,她也得知了珠兒的處境,還真是一對糊塗父母,肚子裡的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能這樣忽略她的珠兒,等賈王氏肚子裡的孩子出生,如若真的是一個男孩,日後,那府中哪裡還有珠兒站腳的位置。
聽到賈母這麼說,賈珠的眼睛一紅,到底是一個善良的孩子,“沒有,只是太太肚子裡有了孩子,一時顧不上孫兒了,再說了,孫兒已經是大孩子了,能夠自己照顧自己了”。
“笨孩子,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你這麼聽話,反而會被別人忽略”賈母在賈珠後背輕輕的拍了兩下,珠兒和他兩個兒子都不一樣,她的兩個兒子都是會告狀的,老大向老太太告狀,老二找她告狀,璉兒也是會告狀的,哪個欺負他了,自己找不回場子的,絕對會告狀,倒是珠兒,不像是賈家男孩子的性格,倒是有些像他們史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