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下人,怎麼敢如此對他們,是不想活了嗎?等我見到公主,定要讓公主把你們一個一個的給發賣了”。
管家冷笑一聲,道:“田夫人,那可真是不好意思,老奴是一個閹人,公主即使厭惡了老奴,也只能把老奴送回內廷司,快點,把他們的東西給他們,快點把人趕出去”。
“公主呢?我們要見公主,還有沒有理,公主可是我們田家的媳婦”田君的母親又急又怒,眼看著他們真的要被趕出去了。
“呵,公主早就和田家的那位和離了,滾”管家的臉冷了下來。
“是三公主對不對,是三公主在公主耳邊嚼舌根……”田君的母親想起了三公主,三公主以來,五公主對他們的態度就變了,肯定是三公主在五公主面前了什麼。
管家聽到了田君母親的話,眉頭一皺,直接伸手,一巴掌拍到了田君母親臉上。“好大的膽子,皇家人也敢編排,來人,送去京兆衙門”。
“管家,管家,我母親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一時糊塗,絕對沒有此意”田君一聽,急了,他們從公主府離去,他還是有藉口找回面子的,如若自己的母親被送去京兆衙門,那就慘了,他考中進士之後,履歷上都會有汙點,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田母還想什麼,結果被田君拉了一下,田君看向管家,道:“我們這就離開”。
“請”聽到田家也還算是有明白人,管家也懶得費這個功夫。
田君一家拿著自己的行李,離開了公主府,不過,在他們心中,卻始終有一個疑問,就是五公主為何會突然之前變臉,三公主究竟在五公主面前了什麼。
賈珍再次去參加聚會,袁林將賈珍拉到一邊,聲道:“賈兄,你知不知道,那田君如今搬離了公主府”。
“很奇怪嗎?”賈珍自然知道這事兒,三公主給他回信了,而且把田君的身份解釋清楚了,畢竟涉及到五公主的私事,他也不好什麼,這個世界上多的是看不穿的俗人,五公主守著自己的兒子這麼多年,也沒要再找什麼的,自然在心底裡對那個男人還抱有一絲感情,所以,才會接納田君一家,可是,當她發現,原來田家人還是和以前一樣,拿她不過當利用的工具的時候,她便又想起了以前的痛苦,直接將人趕了出去,人心本就是複雜的。
“也是,田君如此猖狂,有這一也不足為奇,對了,今日我給你介紹一個好友,他是從姑蘇來的,前兩日才到京城”袁林道。
“姑蘇?”賈珍想起林如海,林姑爺的祖籍貌似就是姑蘇。
袁林四處看了看,看到了遠處的好友,對他招了招手,道:“蘇兄,這邊”。
賈珍向那人看去,長得倒是眉清目秀,溫文爾雅,看上去就是那種讀書人家出來的公子,不知道人品和才學怎麼樣,不過,看著袁林和他的關係挺要好的樣子,應該是不錯的人。
來人走了過來,開口道:“袁兄,讓我好找,這位是?”,來人有些疑惑。
“這位是賈珍,祖籍在金陵,如今定居在京城,這位是蘇九思,姑蘇人氏,在姑蘇,鄉試第一,很有文采”袁林道。
“君子九思,好名字,有禮了”賈珍道。
蘇九思笑了笑,“在下也有禮了”,蘇九思開口,雖然著官話,可是,帶著吳儂軟語的口音,賈珍覺得,倒是挺好聽的。
“你們上京走了用了多久?”賈珍問道。
“走水路,用了兩個多月,好在如今氣還不算太冷,再等上一段日子,河裡結冰了,更不好走了”原本他考完鄉試就和袁林一起上京的,結果,他忽然發熱了,只能先在姑蘇養病,等病好了再上路,好在並不是什麼大病,否則,又要等上三年了。
賈珍點零頭,這些學子上京,坐的船也不是官船,得時時靠岸,走得自然是慢的,像這種上京參加會試的學子,一般等鄉試成績出來,參加謝師宴之後,就會立馬啟程上京,畢竟,路程比較遙遠,早些上京,還能多打聽一些事兒,比如,如今禮部都有誰,他們都出了些什麼書,根據主考官的文章,他們能更確認,主考官更欣賞哪一類的文章,這對他們考中會試是很有幫助的。
不要文人特別清高,都來科舉了,自然是想要當官的,想要當官,自然是需要鑽研的,除非你真的是才,否則,必須比別人多付出一些,才能成功。
“也不知道今年的主考官是誰”袁林嘆了口氣,想想自己寒窗苦讀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最後一關,可千萬不能出岔子才是,畢竟後面的殿試是不刷人下來的,考中會試就證明,你已經是進士了,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