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錢一分貨,主要東西好,這才賣得貴對麼?如若東西不好,再賣的貴,那就真是奸商了”賈珍笑眯眯的,心中想著,如何坑這個戶部尚書一把,什麼月俸花在他鋪子裡,這不是理所當然的麼,戶部尚書的月俸能有多少,更多的是私底下的孝敬好麼,這些當官的,幾個人真的靠月例過活的。
“行吧,話回來,那事兒你們有不虧,再了,你們那麼大的鋪子,捨得讓別人抄了去?到時候客流分散,你們前期投入的資金回不來吧”戶部尚書道。
“非也非也,要知道,我這鋪子背景可不一樣,京城中有幾個人敢這樣做?”賈珍道。
“背景雖然非同凡響,可是,得好像能把這個背景擺在明面上似得,到時候別人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你當如何,要知道,咱們京城之中,還有一位老王爺,正虎視眈眈的盯著那張椅子呢,到時候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然後再去上上面撒嬌一番,再有他母親在一旁幫腔,要知道,枕頭風可比什麼都好使,上上面的那位出手,即使是上面那位也不好直接對著把,只能吃一個啞巴虧不是麼?”身為戶部尚書,賀大人顯然也不是吃素的。
“你這話倒是沒錯,你打算怎麼賣出來?”賈珍問道。
“如若賈伯爵解決了這件事兒,可以讓賈伯爵不出一分錢”戶部尚書道。
賈珍看向戶部尚書,不出一分錢?這麼好的事兒?上可沒有掉餡餅的好事兒。“不出一分錢?這麼好的事兒?您是打算這些人掙得銀子分您吧”。
“不是分我一半,是分國庫一半,這些人所爭銀子,戶部佔一半,如何?”戶部尚書糾正賈珍的話,有些東西可得明白,萬一被有心人聽了去,還以為他藉著戶部掙銀子。
賈珍嗤笑,道:“喝酒”。
戶部尚書和賈珍碰杯,道:“你覺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賈珍把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哼,老狐狸,想套路他,沒門。
“這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戶部尚書急了。
“賀大人,您可不愧是戶部尚書,這麼會掙銀子,那個營中的人,本就是朝廷撥款的,您這一轉手,不僅不用負擔這裡的費用了,反而一轉手,掙這麼多,生意倒是做的不錯,但是,在商言商,您剝削我是不是剝削得太厲害了,您是真的覺得我人傻錢多好騙麼?”賈珍翻了一個白眼,再次拿起酒壺,將酒杯滿上,看著算盤打得咯嘣響的戶部尚書,老狐狸,還想算計我,門都沒櫻
“你怎麼能這麼想,這隻能算是雙贏的局面,對咱們雙方都是有利的,朝廷不需要再撥款了,而且還有了盈利,而你呢?也不用再去培養新人了,那些人,可都已經是熟手了,質量可比外面的要好一大截”戶部尚書急道。
“雙贏?我看只是您贏吧,您不僅甩掉了這個包袱,而且妙手點金,還把這個包袱變成了來錢點,而我呢?不僅損失了銀子,最後,官營變私人,雖然下令的是上頭,最後,罵名可是我揹著的,而且,再怎麼私人,都是掛了官方的名下的,我還要負責她們的安危,等真正開始之後,我還要負責給她們養老,她們爭的銀子,您就得一半,想都別想,我還不如直接去和外面那些樓裡面的合作,銀子照分,還沒有後面的那麼多破事兒”賈珍道。
戶部尚書見套路不到賈珍,有些心塞。“喝酒”,糟心的戶部尚書只能道。
賈珍瞥了酒杯一眼,喝就喝,我還怕你是麼?
於是,賈珍和戶部尚書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最後,先趴下的自然是戶部尚書,這時候,賈珍也有些暈了,到底,和戶部尚書喝酒之前,他已經喝了不少了,戶部尚書過來和賈珍喝酒,顯然,酒量也是不弱的。
見戶部尚書倒下,一旁伺候的公公連忙過來,將賈珍和戶部尚書給扶到後面偏殿去休息,楊勝過來稟報道:“兩個人都醉了,賀大人已經喝趴下去了,賈伯爵現在也有些暈,已經讓宮人喂下醒酒湯了,估計,等瓊林宴結束的時候,兩個人應該能醒”。
徒琛挑了挑眉,道:“看來戰況還是很激烈的,賀愛卿的酒量是不弱的,他都喝趴下了,看來賈珍的酒量更強”,徒琛幸災樂禍道。
“可不是嗎?聽伺候的太監,兩位大人就那件事兒爭辯得特別火熱,最後,好像是賀大人隱隱佔著下風”能在那個時候,伺候賈珍和戶部尚書的公公,自然也都是徒琛的心腹,賈珍和戶部尚書也瞭解公公的身份,也沒有瞞著伺候他們的公公。
“賈珍怎麼也得吃一塹長一智,被算計得多了,怎麼可能還會一直被算計,罷了,朕只要等二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