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
夏老爺懵了,看著在座的貢士,看到了他們尷尬的面容,他忽然明白了,為何他後來勸酒,這些人完全不喝了,原來是這樣。
袁林和蘇九思看到賈珍和夏露離去的背影,連忙道:“今日多謝夏老爺款待,我們也先行離去了,告辭”,隨即,連忙起身,跟上賈珍和夏露。
見蘇九思和袁林告辭了,剩下的考生自然也不會久留,也紛紛起身告辭。
在府門口,賈珍看著跟出來的袁林和蘇九思,道:“先走了,等改,再約袁兄和蘇兄聚,不過,接下來二位可能要著重準備殿試了,再聚估計也到令試之後了”。
“我們要準備殿試,賈兄不也是,估計,考中的學子都會努力一把,畢竟,落到同進士裡去了……”袁林沒有完,同進士,如夫人,到時候想要再往上爬,就有些難了,畢竟,並不是誰都有賈珍的條件的。
這時候,跟出來的考生也聽到了賈珍和袁林他們的對話,心中默默的想了想,確實,接下來他們也要再努力一把,努力了這麼多年,眼瞅著就要成功了,到時候落到同進士裡去了,想要再上來,那可就難了。
“那我們就都努力把,我先告辭了”賈珍給袁林他們使了一個眼色。
袁林和蘇九思看到了夏露,頓時瞭然,道:“賈兄,您先去忙”。
“恩,告辭”,賈珍道,隨即,賈珍又看了另外也出來聊七個學子,道:“眾位,告辭”,畢竟一起經歷過這種事兒,也算是有一絲感情了,當然,他討厭的這個田君,他是依舊討厭的。
“告辭”夏露也了一句,然後和賈珍一起進入馬車,等他們在馬車中坐好之後,夏露伸手,直接一把捏在了賈珍腰上,然後狠狠一轉。
“啊……”因為沒做好準備,賈珍張嘴叫了出來,隨後覺得不對勁了,連忙伸手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馬車隔音可不好,被外面的人聽到了怎麼辦?
因為剛上馬車,夏露就動手了,正在原地等賈珍的馬車先行的另外九位學子,不出意外,聽到了賈珍的慘叫聲,他們紛紛打了一個寒顫,伯爵夫人還真是兇悍。
等賈珍的馬車行駛走了,其他九位學子這才離去,他們沉默的走了一段路之後,這才有學子開口,道:“沒想到伯爵夫人居然是河東獅,伯爵看上去不好親近,但是,沒想到居然怕他的夫人,這還真是……,可是,男子漢大丈夫,伯爵身為男子,身上還有爵位,殿試之後,在朝為官,居然怕夫人,這可是大丈夫所為?”。
蘇九思笑了,道:“何為大丈夫?孟子曰:‘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謂大丈夫’,和男人怕不怕自己的夫人,並沒有半點關係,為何不是大丈夫?”。
“蘇兄得不錯,以賈伯爵如今的身份地位,想要什麼女人不行,尋常男人在家都是當家作主之人,賈伯爵身為伯爵,被自家夫人如此對待,卻也不生氣,證明,他是真的愛重自己的夫人,真的和大丈夫不大丈夫沒有絲毫關係,反而,比傳統意義上的大丈夫,更值得人敬佩”袁林捫心自問,雖然他也不樂意去喝花酒,並不是他對自己的夫人有多愛重,而是因為他的自我約束以及身上揹負的責任,如若,真的有重要的應酬,約著去喝花酒,他也是會去的,所以,他其實和賈伯爵有本質的區別。
身為這些學子討論物件的賈珍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他手握住夏露的手,而夏露的手則捏住他腰上的軟肉,慘兮兮道:“暴力女,我錯了,夫人,我錯了,媳婦,我錯了,快點鬆手,好疼”。
“回去之後,一個時辰的馬步”夏露看著賈珍慘兮兮的模樣,到底沒忍心在擰下去。
“是”賈珍揉了揉自己的腰,恩,等回去之後,他要努力鍛鍊,爭取讓自己的腰上沒有一點軟肉,這樣,他媳婦下次想要捏他的時候,就捏不動了。“不過,暴力女,今日,你馬上就要一戰成名了,等日後外人再找我去喝花酒,我就你不讓”,賈珍得意的笑著,真棒,等日後他步入官場,有些應酬肯定是推脫不聊,但是,現在他有了藉口了,去外面喝花酒,哪裡有回去陪媳婦舒坦,而且,應酬的時候,還非得給你敬酒,你不喝他就覺得你不肯幫忙,又或者你不喝,就是看不起他,實在無趣。
“原來你在這裡算計我的”夏露伸手,在賈珍胸膛上點零,她倒是沒有生氣,名聲什麼的,對於她來,都是虛名,她都搞不懂這些女人,要那麼賢惠的名聲做什麼,人抓住了,才是真理,特別是在這種女人沒辦法實現自我價值的時代,可不是要把人抓住麼,可是,把人抓住,有不是賢惠就能抓住的,就比如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