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兒,你以後可有什麼打算?如今你才築基期大圓滿的修為,是萬萬抵不過那些金丹修士的。”曾夫子一捋長鬚,悠然說道。
林歌睜開雙眼,感覺全身力量澎湃起來,彷彿可以頂天立地。
眉頭一皺,蓮寶似乎觀察出什麼,臉色一緊,朝魔喊道:“他只顧鍛鍊面板肌理,體內氣機已經散亂,再不救他,必死無異!”
白龍卻一臉疑惑道:“我很好奇的是,林歌小兄弟又是如何得知這麼多的?”
是防禦武技嗎?
林歌如同人都化作了球體,一種密封在能量氣罩中的球體。但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這球體中的能量大到他們無法估算。不同於一般的能量,這種力量似乎並不屬於他們這片天地中應該所有的。而是一種超乎天地的外力。
由於嶽韻詩是水屬性的體制,而趙海澄則是木屬性體制,水能潤木。兩人修為一個築基中期一個築基後期,相差無幾。對趙海澄來說,拿嶽韻詩做爐鼎再合適不過。
譚月躺在擔架上,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等於婉拒了她的好意,她當然看出來了,不過卻沒放在心上,笑吟吟說道:“那我們進去吧。”
“不了,白老收我為弟子,暫時就在這修煉,而且我修為也低,去了騰蛇之淵,肯定會拖你後腿。”
只在須臾,一條接一條粗壯藤蔓猛然襲捲過來,將騰蛇之王的身軀纏繞住。藤蔓之上,蔓延出一個個尖刺,竟然扎進了騰蛇之王的面板,想要吸其血肉!
“這才是男人啊!刀寒判生死,豪情凌雲霄!這才是男人應該過地生活啊!”
林歌心神空靈,精騖八極。並沒有注意到魔和蓮寶的到來。他的身體宛如一個無底的漩渦一樣,滾滾地吸納著身體周圍的琉璃金火。琉璃金火化作浩蕩佛元流淌在筋脈穴竅,最終化為純粹的佛元注入丹田,金色的佛元宛如有了火的靈動,與原本的寧和光明氣息融合一起,愈發的璀璨奪目。
“使刀的向前一步。”
歐陽府和司徒府也各被五千軍隊包圍著,他們得到的軍令是:對歐陽翔和司徒楚兩位將軍的府邸只圍不攻,許進不許出。如果有硬往外闖的,格殺勿論。
廖樂樂整理了一下被微林吹拂的秀髮,臉上忍不住有些紅潤,在岔路口站立良久,直到確定林歌真的不會回來了,這才有些不捨的轉身回去。
一線天的百丈懸崖上,此時正站著五個人。他們正是一路尾隨林歌而來的白素,白裡破,白裡透,白雲和白修五人。
“父親,大哥,二哥!鐵衣來了!”
侯山一拔腰中佩劍:“雙山盟三軍雄獅分路進軍,直取泗水閣!”
林歌心中下定決心,林天祿對他恩重如山,他怎能看著他被別人奪走家主之位?
在距離泗水閣兩百公里外,一處僻靜的山谷中,正是那雙山盟林雙、侯山的隱匿之所。而整個山谷此時都搭建成了村莊模樣。正是中午,山谷中雲霧騰空,炊煙裊裊。就連林雙與侯山都穿著成村民的樣子,混在人群中。
“你是誰?你在哪裡?”白玉的身體一震,睜開雙目向四周看去,大家都在調息,並沒有其他任何人影。
“嘿!”高粱叫了一聲。
這是一座裝修相當精緻的客棧,屬於皇族的產業,非常寬闊,容納鎮天宗總共十七人綽綽有餘。
“此事,乃是歸於我執法堂管轄。”
林歌訝然片刻,沉默不語。倆人本來就沒多少交集,林歌自然不至於為她的欺騙生氣。更何況當時她欺騙的可是柴冰,林歌只不過是聽聞而已。
原來自那日林歌從翠山鎮離開後,曾夫子收到汪道棋的傳書玉簡,要他速速趕來龍淵城會面,有事相商。曾夫子和汪道棋是多年摯友,收到信後,便架起遁光疾馳而來,自然比林歌乘坐馬車快上不止百倍。
林歌和李智超一路不停,趁著夜色連夜回到飛鵬學院,悄悄地溜進了宿舍。和衣躺在床上,黑暗中彼此注視著,嘴角泛起一陣苦笑。
“那千絲宗弟子,殘殺鎮天宗的弟子,並且搶奪了一棵中品古參,在一旁吸收靈氣,可惜被我發現!”
“嗯?”
“林歌休走。”看著林歌的背影,韓慶爆喝著。心中也是大快。
“和前輩,這裡可是我們先發現的,哪有後來居上的道理。”一聲清脆如黃鶯啼谷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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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飲劍被拿起了!”就在這時首先從震驚中恢復過的吳昊驚叫道。